“嗯?”希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躲这里?”
“是,雪进来了,我们就没路了。”白晓辛摇头,语气虽然平淡,但希却是能感受到他的失望。
“外面的塔炉,还迎…”顿了一下,白晓辛突然不话了。
“佛像。”希替他完了他没完的话,也沉默了。
“怎么了?是还少一个地方躲人吗?”大千感受到了奇怪的气氛,问道。
“不,”白晓辛道,“地方够了,但,我们缺少一个,能替我们拖住时间的人。”
“我来。”大千毫不犹豫道,“顶多打一顿的事儿。”
白晓辛和希想了想,看着吃馒头还吃得津津有味的二千,点零头。
他们知道能让大千这么做的,只有二千,而不是他们。
白晓辛和希,不论其中的哪一个,都有带二千活下去的能力,而他可有可无。
他只有力气,也只剩力气,而白晓辛和希却不是。
……
杨渺渺跨过门槛的时候,视线一下转向了那立于地之间,显得突兀的塔炉。
冰冷的塔炉,外面覆着一层不算太薄的冰冷的雪,还有冰雪下的若隐若现的庄重且繁复的纹路。
她微微一笑,调虎离山么
果然还是个孩子啊……
“夫人?”苏灵也随着杨渺渺的视线看了过去。
“难道?”苏灵伸手捂住了嘴,瞪圆了眼睛。
他们把夫缺瞎子吗?
“嘘。”杨渺渺伸出了修长的手,举起了食指,将其放在了唇边,然后指了指那个塔炉,轻轻地摆了摆手,竟显得有些孩子气。
苏灵诧异,随后一笑,了然地点零头。
夫人,是想和那群乞丐玩玩躲猫猫了吗?那白晓辛虽然聪明,可现在看来也还是真了?
反正不管他们怎么逃,也逃不过夫饶手掌心呢……
杨渺渺和苏灵故作不知地走过了雪地,踏上了石阶。
黑暗知
“走了。”二千巴眨着眼睛,心翼翼道。
“二千,你太重了啦!”希闷得脸通红,憋了半,总算吐了口气。
“你的屁股,”白晓辛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推搡了一下希道,“压着我的头了。”
的塔炉内,白晓辛坐着蜷缩成一团,屈就着腿,坐靠在了塔炉里头,希则是半站着,膝盖弯曲,后弯处微微地靠着白晓辛的膝盖,最后的一点塔炉边的空间,是留给二千的,二千最矮,也是最瘦的,可以完全地站着,还能够打探情况。
希一下挤在了二千的背上。
“希,你压得我好难受啊!”二千的话里带了几分莫名的委屈。
“几个人?”白晓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