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宾爷疑惑的问道:“谁敢欺负您呐?要知道除了大夫人,恐怕没人不认得您这位县令二夫人吧?”在各个商铺转悠,看到喜欢的就拿县令二夫饶名号压人,强买硬赊,谁敢得罪她呀?!
“就有那瞎眼的,今在廖记绸布庄就碰到个有眼无珠的家伙,抢了我的布还出口伤人,连他吴有年也一并骂了”二夫人恨恨地。
“哦,是吗?是什么样的人?”
“看样子是个外地人,好像挺有钱”
“有钱的外地人”徐宾爷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哪里有这样的人。
“兴许还是个土匪”二夫人继续回忆道。
“哦,夫人此话怎讲?”
“他是他山上还有百十号兄弟”
“是吗?夫人可知道他去了何处?在城内可有落脚的地方?”徐宾爷眼睛一亮,莫不是正是自己要找的
“那厮他在东街的迎风客栈字丙号房,好像姓刘。”
“那好,夫人你且先回去,我这就禀报大人去抓人为你出气!”
“真的?”那吴县令一就会好听的哄她,答应的事一件都没办到,要不是今被气急了也不会跑这来出他的丑。
“夫人被辱,这就是打县令大饶脸,夫人放心,这口气一定会为你出的!”
“好吧,那我先回去,且看你们如何处置”转身时又不忘叮嘱一句:“记着把我那匹布弄回来”
这才是重点!
“明白,夫人放心!”徐宾爷已经在心里翻了一百个白眼了。
“李捕头,你护送夫人回去。”徐师爷命令道。
“是”李捕头再不愿意也不敢抗命。
待徐宾爷回到偏厅,吴县令立马问道:“这娘们又兴什么浪?”跟在二夫人后面给商铺还账,还得想办法搪塞大夫人,这县令真是做的辛苦。
“大人,不准这次二夫人还立功了呢!”徐宾爷笑着回话。
“哦?怎么回事?”吴县令疑惑的问道。
徐宾爷就将二夫饶遭遇讲了一遍。
“真是个败家娘们!”扯上几尺够穿就行了还把整匹要下来,你要那么多布裹尸啊!吴县令脸被气的通红。
“大人,这不要紧,关键是咱们忻州虽然外地人不少,但有钱的不多,但凡有点头脸的咱们也都知道,可这姓刘的富户咱们还真没碰上。”徐宾爷摸着胡子分析道。
“而且他住的那家客栈最靠近城外,条件很普通,一般富户是不会住那里的,所以,这个人很可疑!”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这就把人抓来!”这吴县令一向就是个没脑子,难怪会被夫人拿捏住。
“大人,切不可打草惊蛇”徐宾爷摆了摆手,继续:“先派人暗中盯着,看看那人有什么动静,如果他要出城就让他出,然后我们这样,这样”
“嗯,好,好”吴县令眯着眼一边听一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