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心里不由地泛起了冷笑。
“所以呢?你想怎么办?”阮棠又递给她一包纸巾,示意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和鼻涕。
“我不知道。”哽咽一声。
“你上次怎么把他找回来的啊。”
阮棠没问过唐穆年也没说过。
“膝盖还疼吗?还能再跪下去吗?”阮棠不动声色地观望着她的脸色。
“你都知道了?”也不哭了。
“你那腿一瘸一拐的,不想让人知道都难。”阮棠闭了闭眼。
很显然是跪过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她也跪过,当然一眼就能反应过来了。
“你上次找的谁,这次继续啊,你找我,我也没办法啊。”阮棠心里燥的不行。
唐穆年是在阮驰域喝醉酒的时候听他说,背着阮棠回来的那个男生,有权有势。
就是那个男生的父亲把他弄进监狱的。
唐穆年也回忆起了他来送阮棠回来又带着阮棠去准备竞赛。
长的神采俊逸,高高瘦瘦的。
所以这次阮驰域出事儿,她就想到了会不会又是阮棠的那个竞赛队长的父亲。
“之前你的那个带队队长,你父亲说上次就是他父亲把你父亲送进监狱的。”唐穆年乞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母亲,去监狱是因为他贩毒吸毒走私毒品,难道不应该去吗?”
阮棠这时候被她气的说话也变得尖锐了。
“国家每年都会派出的警察去缉拿毒,您就不能想想反思反思你的男人他为什么去做这种恶心的事儿!”
“您到现在还是不知悔改的想跟他过一辈子是吗?您看清楚你身上的伤都是拜谁所赐!”
阮棠低吼,眼圈儿泛了红,眼尾疏冷面色寡淡,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在白炽灯下,显得更加苍白。
她的母亲啊,为什么就这么自私呢。
本来是个和谐美满的家庭被阮驰域硬生生地捯饬散。
“他是你父亲,你怎么说话的。”
唐穆年声音变得尖锐,随即啪地一巴掌扇到了阮棠的脸上。
登时,就有五个清晰地手指印子。
“要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是为了谁啊我?”
唐穆年指着她就开始疯狂地骂着。
“你个杂种,你以为我愿意啊。”
“不愿意,可以走啊。”又一巴掌,扇对称了。
“呵,为了我这个杂种耽误了你这么多年,您还真有点亏。”
阮棠没有一丝光的眼神凝视着她。
“你以为我愿意去跪着求你外公外婆吗?”
“这不都是为了给你一个家吗?你有什么资格再说我?”
愈说愈激动,揪着阮棠衣领,死死地拽着。
“唐穆年,你当初和他在一起总不能是因为我吧。”
阮棠这时候觉得人都疯了。
“都是你,都怪你。”哭喊着叫嚣着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到她身上。
“要不是非要你,我怎么会这样,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怎么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