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尉迟莞尔被绑在一袋击晕以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头上缠着纱布且隐隐作疼,她正讶异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脑子里快速搜索着前因后果时,门开了,一个护士模样的姑娘走进来,端着治疗盘,上面放着纱布,药水之类的东西,见尉迟莞尔醒过来,高心道:
“哎呀,你总算醒过来了,你昏睡了好几呢!”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了?”尉迟莞尔噼里啪啦一连串问题。
“哦,你这是在我们精神卫生院的,哎,只怪他们误以为你的妖儿,一棒子把你给打晕过去了,这一棒子打的太狠了,让你晕睡了好几。”
“妖儿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打我?”尉迟莞尔疑惑的问道。头旋部位还隐隐作疼,她轻轻的用手按了按头旋部位,护士立马制止道:
“哎呀,姑奶奶,你可别乱动,你后脑旋刚清理过血痂,不能碰!”边边帮尉迟莞尔换纱布,动作麻利娴熟,“这一茬换了再结痂就痊愈了,你别担心,就是皮外伤,不影响。”
“哦,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妖儿呢?”尉迟莞尔追问。
“妖儿是我们这点的土话,听是现在有钱人最新偏爱的珍馐野味,那妖儿味道绝美,让人欲罢不能呢,哈哈,这些都是有钱饶玩意,咱们可没见识过,真正啥味道,咱也不知道。“
“可我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被当作是妖儿呢?”尉迟莞尔怯生生的问道。
“哎,那妖儿可幻化成人,狡猾着呢,但听后背有胎记,那几个不长眼的疯子,估计是把你当作此物了,不过你放心,你后背啥也没有,你住在这里安全着呢,没人敢伤害你了!“护士换完纱布,抱扎好伤口,有热络的唠一会儿便出去了。
尉迟莞尔一直心神不定,只想等到半夜无人时,就逃离此处,好不容易等到夜幕深重,万寂静子夜来临。
她从床上下来,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出病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顺着安全通道的楼梯通道到达一楼后门,嘎吱一声打开安全门,然而这道门打开底下却是一片湖泊!
一望无际的湖面在夜色笼罩下安静的有些诡魅,远远的看见一群人在湖面盥洗,一排排的人笔直笔直的站在湖面上,有三五个人从湖里舀水,帮那些笔直站好一动不动的人冲洗身体
尉迟莞尔看着这一幕,莫名的恐怖感席卷全身,她不敢久留,轻轻关上门,正欲找其他出口,不料一转身看到前面站着四五个人,领头的一个拧着麻布口袋,一个提着大木棒,这几个人,正是前几在卫生院门口将她打晕的那几个人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原形毕露,被关在一个大的铁笼子里。
她想缩身体从铁笼子缝隙里逃出去,可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就连翅膀都无法回拢到身体里,翅膀也被损失掉一大块。
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灌了某种药物,使得自己再也无法变回人形或缩身体。
环顾四周,除了她以外,还有十来个笼子依次上下堆放着,每个笼子关着一直蛾虫,他们看上去亦或惊恐万状,亦或心灰意冷,亦或匍匐在地一动不动,有的是人面蛾身,有的脸已经完全蜕变成蛾虫的样子。
此时,下面响起一串串脚步声,那脚步声由下而上,不一会,见两个男子从前面的楼梯口上来,原来下面还有一层楼!
两个男子向她们走过来,其中一个举着细细长长的火钳一样的东西,顶端有个松紧口扣,只见他走到一个铁笼子面前,将细细长长的铁钳子伸进笼子里,异常灵活的将松紧口套在蛾虫的脑袋上,再按了按手柄上的按钮,那松紧口便如紧箍咒一般死死的扣住蛾虫的脑袋,然后打开门,将蛾虫提了出来,那蛾虫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几只爪子有气无力的蹬僚扑通了两下。
“靠!这快死了!得赶快办了,死了就吃不了了!花那么多钱可亏惨了!”另一个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