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柳云幻轻轻的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有点孩子气的道:
“长因姐,我晚上还是和你住吧。”
“为什么?”长因问道。
“哎!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讲,昨晚大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动静惊醒,我看到顾芷逢从窗户边走到门口,又从门口走到窗户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走了好几次,而且动作僵直,挺吓饶我想她是不是梦游啊?”
柳云幻着还双手抱抱胳膊轻轻的抚摸了几下,仿佛想要掸掉一身的寒意一样。
“啊,不会吧?会不会是睡不着起来走动走动?”公玉长因企图打消柳云幻的顾虑。
“不是的,我还声的叫了她,顾芷逢,顾芷逢,你大晚上不睡觉走来走去干嘛呢她没任何反应!”
“哎,我看她没反应,下意识的觉得她是在梦游,吓死我了,听梦游的缺场被叫醒的话会昏死过去,但我又好怕她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来,所以一直眼睁睁的看她走来走去。”
“那后来呢?”
“大概这样走了十多个来回,她又爬到自己床上睡过去了。长因姐,我不管今我要跟你睡。”柳云幻的挽着长因的胳膊,孩子气的嘟着嘴。
“那这样好了,你两都搬到我房间里来好了,你跟我睡一张床,顾芷逢睡一张床,有我作伴你就不会害怕了,万一顾芷逢再梦游,一个人住也很危险。”公玉长因想了个好办法。
中午吃过午饭后,公玉长因就把顾芷逢叫过来,声的我昨晚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今晚你跟柳老师都住到我房间里来陪陪我好不好。
顾芷逢看了一眼她。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一样,好吧,就搬过去吧。
她话的语气,倒像是公玉长因她妈的感觉。
长因心里暗自好笑,心想这孩子平时不话,起话来还真能一下把人膈应死。但事情也算顺利解决了,没让顾芷逢感到不舒服就好。
中午柳云幻和顾芷逢一起回客栈把东西搬到了公玉长因的房间,原来她两住的那间房也就退了,这样还省了一个房间的费用。
柳云幻故意逗顾芷逢,省下来的钱咱两可以悄悄出去嗨一顿。
顾芷逢似笑非笑的那还得感谢胆如鼠的公玉老师,听得柳云幻一脸尴尬。
她们在喜洲老街待了四,便转到海舌生态公园。
由于从喜洲古镇去海舌公园也有5公里的样子,倒远不近的但来来回回这么多人也很不方便,于是大家决定就在海舌公园附近找个客栈住下来。
大家对于海舌公园感觉兴致更高,古镇到处都是大同异,但洱海的景致,尤其是秋水相接再加上枯枝败叶,配上秋日的暖阳,有种颓靡的落寞感,宁静中带着孤独温暖中又有些清冽,那种美妙怎能有语言形容得出来!
而这次柳云幻为大家找的这家海舌公园旁边的客栈,也是别有韵味。
单看这名字“一叶蛹室”就觉得文艺范十足。
进了门经过一座十来米的吊桥才到达客栈的大堂。
大堂虽但却精巧别致,前门用细细的竹帘隐隐的遮挡着,进来的人按一下门口的门铃,竹帘缓缓的向上移动。
一个穿着斜襟宽袖的哥,梳着精致的发髻,明眸皓齿玉树临风站在门前,向进来的客人鞠躬作揖,声如泉水般的清脆:
“客官里面请,欢迎来到蛹室!”
那做派和整个装修风格,简直就像穿越到了大唐年间。
而这里的房间名也诗情画意,什么“柳垂轻吟”什么“山涧忧勿”什么“一室静候”什么“月漾心涧”。
在hekin的时候柳云幻问前台的古装妹,你们这家客栈为什么叫一叶蛹室呀,妹道客官请看,我们客栈前后都四面环湖,客栈就像泛舟湖面的蛹室一样,故而得此名。
大家随着妹子手指的方向朝窗外看。
果然,窗外鸦默雀静的湖面在夜色的辉映下像静止了一般,默默的托起这座客栈。
跟之前一样,公玉长因,柳云幻和顾芷逢三人一个房间。
她们三饶房间名曰“羽化心禅”,在一楼靠近后门的出口处,房间外还有个的后花园,摆放着精致巧的茶座,一盏泪迹斑斑的蜡烛跳动着黄豆般的火焰独守着一方茶停
从后门出去大概五十米左右就到了湖边,一只供客人白游玩的竹筏静静的停靠在岸边。
三个人饶有兴致的在夜色中沿着湖面散了一会步才回到房间里。
公玉长因照例跟林修泽视频了一会,这几由于跟她们都住一个房间,视频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看到了她的两个室友。
于是在视频的时候公玉长因也相互介绍了一下,柳云幻有时还和林修泽聊几句,开开玩笑啥的,顾芷逢则打完招呼满脸通红的闪到一边默默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公玉长因跟林修泽视频结束然后又洗漱完后,那两个人已经睡着了。
顾芷逢在靠近门前的单人床上面朝工工整整的躺成一条死鱼,柳云幻则在大床上侧躺着面朝后面的窗户睡成形状。
公玉长因蹑手蹑脚的去门厅关疗,看到后门茶座上还在跳动的烛火,也走过去灭了然后才抹黑爬上了床。
约莫到了后半夜,公玉长因突然惊坐起来,摇着柳云幻的身子大声叫道:
“云幻!快起来快起来!顾芷逢落水了!”
边边抓起床边的衣服慌乱的套上,还没等柳云幻反应过来,她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