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
林修泽从后面抱着公玉长因,抚摸着她洁白无瑕的脖颈,手指慢慢的游离着滑到了后背,公玉长因的后背肩胛骨的地方,非常对称的长着两块指甲盖大的枣红色胎记,像两块初愈的伤疤,又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林修泽吻着两块红色的胎记,深情款款的:
“你上辈子一定是使。这里还有两块失翼的疤痕。”
公玉长因转过身来靠在林修泽的怀里,“世上都无完美的事物,可能美丽里藏着一分的丑陋才让美显得更加珍贵。”
“谁这个胎记丑了,这是你为了找到我,不惜失去翅膀到今世与我相遇留下的证据。”林修泽温柔的道,他眼里闪烁着迷人又温暖的光芒,那是对爱的人再怎么疼惜都不够的爱意。
林修泽这诗情画意的话一出来,到惹得公玉长因泪眼婆娑,两行清泪缓缓滑了下来。
这太不像她了,要是平日里,她准会我要是使一早不知飞哪去野了,哪有闲工夫在这儿墨迹。
可她今晚柔软得像个孩子。
林修泽见她哭了,立刻有点慌了神,不知道那句话错了,于是他宽慰道:
“没事,你就算丑赢了东施,我也不嫌弃,亲生的老婆,再丑也得忍着。”
他知道这番话出来,公玉长因肯定要拿枕头打他,然后撅着嘴不让碰她。
这正是他要的效果,林修泽不想让她流泪,哪怕是感动的泪水。
他希望公玉长因开开心心的,永远都那么简单着快乐着。
然而公玉长因却并没有如他想象那般,反而抱紧他抽抽的哭起来,这下真的把林修泽弄慌张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时情急:
“老婆,哎,你不丑,你哪里丑谁敢你丑了!对了,我还比你更不如呢。我,我还是个胆鬼呢,时候我一做梦就叫我妈,我经常梦到一片开着人脸花的地方,我一做这个梦,就尿床,是不是很丢脸?”
公玉长因破涕为笑:“那你现在是不是不做这个梦了,因为没看你尿床啊。”
“怎么没有,前几还做这个梦来的,但爷现在长本事了,不尿床了!”林修泽看着公玉长因笑了,马上调皮劲儿上来了。
“老公,你还是去把前耳瘘管的手术做了吧。”公玉长因突然温柔的。
“好好的去做手术干嘛,手术再也是要动刀的。”林修泽道。
“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过下去,其他的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就校”
“老婆,你今咋了。多愁伤感的装文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