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古天在忙碌县令征收粮食一事,古镇的人组队去家中找他想法子,希望古天能想的一个万全之策,解决他们的燃眉之急。
也不知解决了没有?
凉川喝两口皱,香甜可口在唇齿间飘散,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安娘没再继续说下去,她看得出凉川没心思听。
两日后风和日丽,古镇阴霾了多日的天终于见得太阳高照,阴雨天过去,天格外凉快些。经过几日风吹雨打,瓜果树木明显茁壮了不少,院子里的青草悄无声息的发了牙,绿油油的一片。
等待了几天的村民待停了便立马跑向各自亩地。之前还是金黄的麦子,如今已变成了黑乎乎的一根根,最上面的麦子看着颗粒饱满,实则里面已经完全腐败了,黑黢黢的一堆,还有许多虫蚁啃咬,一看便知全废了。
不少村民看着毫无生气的亩地抹泪,心中惆怅绝望。
一大早的,古天便听到隔壁赵嫂子家传来一声又一声杀猪似的尖叫,那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能穿破耳膜,把人给震聋了。
黄莺被吵得睡不安生,穿着一身性感的束胸睡衣,睡眼松懈的便在院子里骂:“要死了,吵吵什么呢,大早上的学狼叫呢。”
古家和赵家只有一墙之隔,平日里打个喷嚏都能听到,黄莺的骂声一字不差的飘进了赵嫂子耳朵里。
她柳眉倒竖,一肚子火儿没地方发,继续尖着嗓子咒骂:“哟,我当是谁没有规矩呢,原来是一个妓女啊,怪不得这么无理,真是身份下贱,一点教养都没有。”
黄莺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小脸扑了一层厚厚的粉,红润的胭脂打在脸上也无法遮住她那一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
肯定是古氏告诉她的,老不死的,真不省心。
黄莺心里狠狠骂了顿古氏,眼神狠戾的瞪着古氏的屋子,恨不得穿透门窗,把古氏生吞活剥了。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生气对皮肤不好。她好不容易这些天把自己养的嫩了些,可不能因为这两个老女人功亏一篑。
“等我当了县令大人的小妾,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咬牙切齿说了句,不禁对未来衣来伸手的日子憧憬,笑容渐渐蔓延开来,映着一院子茉莉芬芳,显得和煦暖人。
古天从书房看到黄莺盯着他母亲的屋子,目光狠毒如毒蝎,心里隐隐有些作呕。
他准备着这件事过去之后,再向县令那儿捅了黄莺篓子,断了她的黄梁大梦,省的真让她攀上县令,对他不利。
所有的一切仿若都按照计划走着,那几天大雨加上古天带人故意挖了两道水渠,把隔壁人家的亩地中的雨水渡到县令地里去,县令大人的地毫无意外的被雨水淹了精光,若不是过了一夜耗些雨水,怕是只能看到麦子头了。事后,他半夜又同几个壮汉把水渠填上,特意在上面又浇了一层水,保证看不出被人挖过土壤。
县令大人得知自家麦子颗粒无收,损失特别严重,他马不停蹄的坐着轿子去了地里,看到眼前麦子都快烂在地里的凄惨场景,肥胖的身躯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