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七屿悠悠跟在白雪身后出了家门。
来到电梯前,却发现前面竖起了一个正在维修中
的牌子。
“怎么办?要不我还是打电话给医生,改一下时间好了。”白雪无奈地开口。
七屿看了眼安全楼梯的方向,说道,“从楼梯下去就好了。
....“白雪面露难色,提醒他,“少年,我们住12楼!你才比我大几岁?我是没有名字还是怎么?“
七屿冷冷瞪了她一眼,双手插在兜里,黑眸清澈生辉。
白雪摸了摸鼻子,“你放错重点了,阿屿,我们住太高层了,还是等电梯好了再说吧。
七屿将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一把拿过了她的拐杖,不耐烦地开口,“啰嗦,要去赶紧去。
说完他就背对着她微微蹲了下去,“快上来
白雪看着少年那不算宽厚却格外结实硬朗的臂膀,还是伸手攀了上去,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七屿背着她站起来后,感觉到温热的气息从耳后专来,娇软的嗓音也直击着他脆弱的耳膜,“阿屿,是不是很重?“
一米六五,九十五斤,对于经常要上镜的人来说,是偏圆润了些,但是要怪就怪最近她的伙食实在太好了。
七屿没有回答,只是鼻腔里哼了一声。
白雪继续解释,“我以前都运动,就是最近经常宅在家,还吃得贼多,我才重了一点,只能说你做的饭菜太好吃了,把我都养胖了。
七屿听着她的絮絮叨叨,也懒得回话,只是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再上扬。
他养胖的,他只是有点自豪。
白雪见七屿一直没出声,以为他是累着了,“阿屿,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你别乱动,小心我给你扔下去!”七说着还作势要把她往楼梯下扔,吓得她感觉扣紧了双手,整个人贴得他更近了。
楼道鲜少有人走,狭小又闷热,被她双手一箍,差点被她勒死,“你想勒死我?”白雪连忙又松了松手,“对不起啊。
七屿已经热得出了汗,她嘴里吐出的热气让他整个左耳几乎要烧了起来。
她贴得他那么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背后那抵着自己的那一片柔软,他重重吞了几下口水,然后觉得喉咙和嘴唇都特别干燥。
“闭嘴,别说话了,吵死了!”他低喝了一-声,嗓音有些嘶哑,下楼梯的脚步也变得飞快了。
那哒哒的声音,还有上下起伏的颠簸,让白雪有些不敢往楼梯下看,于是闭上了眼睛。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七屿伸手推开了门,一股凉气迎面扑来。
白雪睁开眼,发现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厅了,管理处空调里流出来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这才发现自己和七屿都出了一身汗,她甚至看到他耳后根连同脖子都泛红了,上面的汗珠还缓缓往下淌,发根也已经被打湿了。
不过七屿并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直接将她背出了公寓。
白雪从随身小包里抽出了两张纸巾,轻轻帮他擦了一下汗水,结果他却侧过脸吼了一句,“别碰我。
吼完后,七屿就拧过头去了,一声不吭带她出了小区,刚才叫的出租车已经在等候了。
进了车里,白雪将纸巾递给了七屿,“辛苦你了,阿屿。
七屿没有接,而是抓起了黑色T恤的下摆,往脸上抹了一下。
因为白雪一直看着他,所以也看到了他衣摆掀起来后,他腹部紧实的还在淌着汗珠的腹肌......
白雪默默将视线移开,要不要这么狂野,她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
到了医院,七屿像个透明人一样跟着她。
给白雪拆石膏的是个年轻男医生,似乎是之前那个主任带的学生。
“这段时间可以多点活动,但是不能太剧烈,还是要多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