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强大的异类生命，受到的限制就越大。”

“那还好。”闻言，方威如是，但不等他松一口气，苏媚芸就话锋一转：“不过，当地间的灵气越来越多时，这种限制就会逐渐被削弱，甚至有可能消失。”

“……”方威怔住，半晌才道：“那到时候岂不是世界末日？”

苏媚芸看他一眼，摇头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全民修炼？”方威若有所思地道一句，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否定道：“想法很好，但真实施起来，恐怕会生出很多乱子。”

“灵气复苏又不是第一次了，出了乱子，翻手镇压就是！”

看着脸仰四十五度，自信与霸气侧漏的苏媚芸，方威一阵挠头，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弄错了，这话不是应该自己吗？果然，自己还是更适合休闲风。

“傻看着干嘛？鼓掌啊！”苏媚芸斜眸看着他，冷不丁冒出一句。

“……”方威一愣，旋即啪啪拍起巴掌：“芸姐威武！芸姐霸气！芸姐666！”

“真假！还666，直播看多了吧！”苏媚芸被他的口号逗乐了，忍不住啐了一句，瞄了眼熄灭下来的大火，吩咐道：“去检查一遍，没遗漏的话就撤了。”

尽管有修为在身不惧灼热，但一片焦黑的景象并不好看，味道更不好闻。

“好。”对于这吩咐，方威并无抵触。原因无他，作为下属，上司有公事，为之效劳是应该的。何况，苏媚芸刚才还给他讲解了那么多他想知道的事。

借助玄异表，他很快就检查完毕，并没发现遗漏。

至于李藏风的尸体，在火焰熄灭时，便化成了一堆黑灰。就连四周原本因为阵法生起的大雾，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散得一干二净。

片刻之后，两人并肩离去。

“芸姐，你刚才炼生门的人走这左道的路子是因为信仰炼生君。那其他人呢？”返回的路上，方威再次提出了之前被区别开的问题。

这个问题，他心中其实已经有答案，但还是想听听对方的看法。

“其他人？你指的是左道者这个群体吧。”苏媚芸笑笑，然后沉吟着道：“关于左道者走歪路的原因，有很多：有的是因为自身遭遇不好，心有怨恨有的是性格本恶，生喜欢做一些恶事有的是发生觉醒，忍不住力量诱惑。也有的是误入歧途，一去难返……”

“种种原因，具体的还要看个人。”

“但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他们犯下了恶行，就要付出代价！”

方威擦了擦眼，仿佛重新认识了苏媚芸。

此刻的她，全身都在发光，像太阳一样耀眼。

“擦眼睛干嘛？鼓掌啊！”

方威：“……”

好吧，刚才的发光是错觉，重新认识了，很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