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一愣。

“夫妻？”

那老婆婆点零头，“刚刚新婚没多久吧？”

这吵吵闹闹的也看着怪甜的。

“想当初我跟我老头子成亲的时候，比你们都要黏糊呢，结果这几十年了，就知道嫌弃我这个老婆子，驴脾气。”

她着吐槽抱怨的话，眼底却是另外一种情绪。

“等回去又要怪我在外面待这么久，伙子，有人陪伴着是一种福气啊，要好好珍惜啊，可别学唱戏的里面那些坏男人，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我在什么了。”

这老婆婆还特别孩子气的来了一句，“要不是看见你们多了，让我想起我们以前来，我还不跟你们这话呢。”

这幅是抱怨但又带着欢喜的样子明月实在是不懂。

所以他觉得人类麻烦，情绪太多，考虑的太多，也让人看不懂，不想跟她们打交道。

但是看着她眼底的情绪，他又忍不住的有点好奇。

而且夫妻……

人类男女之间的一种亲密关系吧？

明月独来独往惯了，偶尔见到的也都是修真者，结为道侣的都是凤毛麟角，更不要知道这种关系了。

也就是清辉现在贪恋人间烟火，他才是对凡人更了解了一些。

清辉自动过卖周围的声音，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装好聊糖葫芦。

明月自觉的将糖葫芦拎过来，心中还忍不住的想着刚刚那老婆婆的话。

继续牵着清辉的手往前走。

只不过有了刚才的事情，他从一开始的漠然态度，到了现在也是不自觉的开始关注起周围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