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贫僧就开始讲今的经文了,还烦请某些施主保持安静。”台上的慧安,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的看了叶萧那边一眼。
“听活佛讲经一次,可以抵得上世间的苦修十年,叶先生,你可不要再捣乱了。”贺应声地道。
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年轻人丝毫没有崇佛重教的心思,又何必把他引荐进教会。
叶萧没有话,只是淡淡一笑,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之所想听下慧安的讲经,是想确认下他的佛法修为到底到了哪一个层次。
对于贺应的吹牛,叶萧觉得有些好笑。
如果听一次讲经就可以抵上十年苦修,那么如今的修炼界,早就是佛门的下了。
“今我们讲的故事是佛祖释尊割肉喂鹰…”讲台之上,慧安徐徐开口,声音充满磁性的魅力。
慧安法师所谓的讲经就是一些心灵鸡汤一样的故事,故事不上精彩,但被他特有的声音演绎,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
这些故事来源于佛经,虽然不少人听过,但是在他的加工处理下,又别有一番风味。
台下的听讲的人,一个个听得如痴如醉,就连荣雅也认真地听起来。
不得不,这个慧安法师讲故事确实是一把好手。
但很可惜的是,叶萧却丝毫没有半点感动。
讲经并不是讲故事,故事讲得再好,也仅仅只是故事而已。
叶萧曾经听过佛祖讲经,也听过千佛山最后的一任佛主的讲经。
真正的佛主讲经必定伴有异象,或花乱坠,或地涌金泉,或诸圣谒喝,或圣佛禅唱。
像这样干巴巴地讲一个故事的,哪里还有半点佛门的妙法存在。
第一个故事讲完,会场里一片安静。
突然,一阵笑声突兀的响起。
“哈哈哈。”
叶萧拍着手,朗声笑道。
周围的人还沉浸在故事所营造的悲壮的气氛郑
听到叶萧的笑声,都一脸震惊的看了过去。
佛祖释尊割肉喂鹰,不应该是一个大慈悲的故事吗?
怎么会笑?笑点在哪里?
“这位叶先生,你为何发笑,是贫僧讲的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慧安法师脸色一沉,心里顿时有些不爽。
这已经是第二次置疑他了。
这人哪是来听讲经的,分明是来拆台的。
“当然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故事,觉得有些好笑,所以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叶萧道。
“叶先生…”
贺应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位祖宗,你能不能安分一会?
佛主才讲了一个故事,你就开始拆台了!?
“哦,叶施主想到了什么故事?不如出来给我们大家分享一下。”慧安强行挤出一个微笑,问道。
“既然你想听,那么我就分享一下。话有一只老鼠生活在佛祖修行的寺院,时间久了,他身上也沾染了一些佛主身上的气息,看起来佛光闪闪,所有的猫都开始惧怕他。于是,他就真的以为自己成了佛主,大摇大摆地从猫的面前走过,可他身上的这些佛光只是借来的东西,没过多久,佛光消退,这只老鼠也被猫给吃了。”叶萧徐徐讲道。
“施主的故事听起来并不怎么好笑。”慧安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个故事的就是他。
“可能是有些人听了,被戳到了痛处,笑不起来罢了。”叶萧一脸悠然从容的样子。
“叶先生如果觉得,我讲的经文不好,那可以自行离开。这样的含沙射影,莫不是以为贫僧没有火气?”慧安的语气依然保持着平静,但是谁都能听得出,这份平静下隐藏着怒气。
会场里,所有信众一脸愤怒,看向叶萧两人。
在他们看来,侮辱了慧安活佛,也是在间接的侮辱了自己。
如果不是看在荣雅和贺应的面子上,恐怕已经有人冲上去和叶萧大打出手了。
“佛主不要动怒,这种人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一个信徒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