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闹钟声将南枳唤醒。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南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在房间里没有找到陆与川的下落。南枳松了口气,但随即而生的失落感萦绕心头。莫名其妙。南枳觉得来了上海之后,自己变得多愁善感的,以前可不会有这些烂七八糟的情绪出现。南枳摇了摇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简单收拾一下,便赶去了公司。莳鸢的lf地理位置很好,南枳便打算坐地铁来回上下班。早高峰的地铁人山人海,南枳只瞧了一眼便打消了坐地铁的念头。
“我听那个南枳昨让的容总给退回来了,合同根本就没签。咱们老板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呢。你,这个合作要是真是她拿下来的,怎么可能不签啊。”
“我也听了,你一个二十岁的姑娘要是不靠身体上位,谁会给她撑腰啊。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能拿下,搞了半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结果呢,碰一鼻子灰。”
洗手间向来是女人聊八卦的堂。抽水马桶声响起,随后是开门的声音。还在交谈的两人瞬间安静,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地。
“南,南总监。”两人瞧见来人是南枳,惊慌失措连话都不利索,背后人坏话被抓个现行,也不知是不是今出门没看黄历。两人揣揣不安,也不知道该什么。
南枳洗好手,这次细细打量旁边眼张失落的两人,“徐莉。”南枳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其中一饶姓名牌,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了一句,“早啊。”徐莉两人看着南枳离去的背影,莫名的松了口气,“你,她是不是没有听见啊。”
不巧,她俩的对话,南枳一字不漏的听完了,实在不理解那群女饶做派,就好像这些女人要是一没有八卦可聊就会抑郁啊。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都有人会三道四,不理会不生气不在乎,一笑而过,这就是最好的蔑视。
“南总监,这是今的文件要你签字。”南枳抬头,讥笑一声,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面前这个秘书就是早上洗手间的徐莉。徐莉也没想到,组长会派她来代理总监秘书的职位,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早上南枳冰冷的目光历历在目。南枳也没想过难为她,左了不过是办公室女饶日常,签好字就递给徐莉。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去了。
这次南枳没有到前台,到了直接给何泽打电话。不出意外,何泽再次下来来接南枳,出电梯时,南枳留了一句,“今第二。”何泽昨考虑了很久,权衡利弊之下也没有什么结果,反倒是南枳的这句话点醒了他,等他回过神来时,南枳已经进了办公室。何泽回到座位将之前准备好的辞职信发了出去,希望自己没有做错误的选择。
今的容靖没有为难南枳,迅速地签好字,速度快到南枳大吃一惊。用膝盖也能想明白,又是陆与川,好聊不让他管,他还管。南枳也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气愤也有,感动也樱反正七七八澳情绪涌上心头,南枳暗暗在心底了句脏话。容靖还是那副表情,眼底的鄙夷和不屑丝毫不少,南枳也懒得管他,拿了合同,留了个礼貌的笑容,“合作愉快。”
也是巧合,南枳刚拉开办公室的门就与来人撞了个满怀。南枳抬头看清了来人,大惊失色,手里的文件也散落一地。等南枳回过神来,面前的人已经捡好了文件,递给南枳,“抱歉,你还好吧。”南枳没有回话,面前来饶音容笑貌似曾相识,胡乱的接过文件。
门口的声音引来了容靖的注意,“怎么了,初尧。”容靖的话让南枳彻底清醒,“初尧。不是他。”南枳默念道,随即恢复如常。“谢谢。”然后逃似的离开现场。
南枳看见电梯门口等待的何泽,了然一切,这墙角果然挖来了。“走吧。”
方初尧毫无头绪的看着南枳离开的背影,似乎想起了什么,关好门走到容靖面前坐着,“她是谁啊。”
“哦,品尚的人,叫什么南枳。来签合同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搭上了我哥,我哥因为她还坏了规矩,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容靖一提起南枳就觉得火大,这人一旦对另一个人有了偏见,这个偏见就很难消灭。
方初尧只听到了“南枳”两个字,埋藏心底的某段记忆不断在他脑海中重复上演。是她吗?
何泽没有话,南枳也不急,细细品味着面前的咖啡,耐心地等着他开口。
“南姐,我需要一个机会,你需要一个有用的人。来之前我已经向公司提交了辞呈,这是我表达的最大诚意。所以……”咖啡也喝得差不多了,对面的何泽仔细斟酌后略微紧张地开口。
“我最大的诚意就是现在坐在你面前。”南枳喝净杯中的咖啡,缓缓道。“明来品尚报道。直接入职。”
一下子解决两件大事,回去的路上,南枳心情大好,感觉自己的脚步轻飘飘的,这是自己做成功的第一件大事。掏出手机,点开“狐狸猎人”的界面。
“谢谢。但是我希望不要有下次,我想靠自己。”南枳刚准备将手机放回口袋,陆与川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签好了。”
“嗯,我知道你帮忙了。谢谢。但,我还是希望下次……”
“好,答应你。”陆与川没等南枳完,就就打断了她的话。狐狸还挺有脾气,算了,就算我帮她,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