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准备深藏功与名,就这样退下,到了外厅,就被一个男人叫住。
与齐繁镜的样貌有三分相似,就算腆着微肿的身躯,也不是很难看,看脸的世界。
但一双虎目瞪得乔零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铃铛?”齐震眼神之中多了些怀念。
乔零后退了两步,却也不敢造次。叫出了这具身躯的名字,看样子来者不善。
“当初你故意跑掉,现在又自投罗网。是为了我儿子?”齐震在提及齐繁镜时,目光中多了探究。
“应该,是这样吧。”乔零奉行多多错的原则,别人怎么问就怎么。她也懒得申辩。腿微微发抖,原来这就是玻璃宝宝他爹的模样。嗯,没有玻璃宝宝。
“你对繁镜存在各种心思,老夫不在意,不过,那首曲子,谁教你的?或者,你在替谁办事?”
“什么曲子?”乔零一头雾水,但还是回忆多次,瞬间改口,“我,听到的。没人指使。”
原来是弹错了被揪到了。太可怕了!原来粉丝那么可怕,她一定做一个理智粉。刚刚绝对没有多摸几次玻璃宝宝的脸。
“那你可知道,这首曲子,是发妻所作,无让知。”齐震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
乔零也是脸色一变,是惊惧的白色。我不是人?!用仅有的脑容量计算。
按照肌肉记忆,如果前奏对了,那么后面一系列的动作都是熟能生巧,甚至和她听见的乐相得益彰。可以,铃铛从一开始就是练习的这首曲子。
既然能撑起一方戏台,她肯定知道原调,而固执的练习“错误”的曲调,肯定也是因为,她本就打算练习此曲。
甚至,这是背后有人指使才能做到。所以,很多人开始就知道问题所在。
那么,对方的结论成立。而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细。或者,一个拉拢饶手段。有点绕。有点晕。
看来她不适合动脑,当傻白甜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