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你还没跟我爸结婚!”吉米语气依旧不善。
“埃拉”
吼声仍在继续,埃拉无奈,再次递给伊戚一个歉意的眼神,便噔噔噔的跑上了二楼。
或许是因为自身经历,伊戚忍不住拍拍吉米的肩膀,劝解说:“有些人,是不应该、也不能作为仇视对象的”
吉米停下脚步,沉默了一会儿。
然而,吉米既没做出回应,也没有去反驳,只是默立片刻,便带着伊戚继续向二楼行去。
不多时,两人走进一间书房。
看清房间内景象,伊戚才露出了然的神色,而吉米却是一脸愕然。
书房内,埃拉正在为一个男人拍打背部,用以舒缓气息。
至于男人,则是瘫坐在轮椅中,脸上还带着急救用的氧气面罩。
伊戚与吉米的出现,顿时令男人的情绪变得十分激动,而埃拉她很是贴心地帮男人,摘下了氧气面罩。
男人很快平复了情绪:“我的儿子,你回来了!真是一个大惊喜啊!”
“你,怎么了?”吉米似乎很难接受眼前的事实,所以直至男人开口后,他才彻底回过神儿,并十分艰难地开口询问道。
“你父亲两个月前中风了。”埃拉说出了刚才一直想要说,却没说出口的话。
吉米:“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你从不回我电话。”男人的语气,平静中透着点点无奈。
吉米:“那是因为我从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
“我知道过去,我是个不易相处的人。”男人顿了顿,诚恳的说道:“可我变了!”
“真的吗?”
“是的,一次打击能改变一个人!”
看见男人的时候,伊戚就知道男人已经活不久了。
男人身上的死气,已经浓郁到根本无法化开的程度了,这是死亡的征兆,就连与其一起居住的埃拉,都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这股死气。
看到这里,伊戚忍不住想要叹息一声。
只有真正经历过,才能体会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楚。
看着这对最初交流还很和谐,但一谈到关键问题,就开始寸步不让的父子,伊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羡慕,还是应该感到惋惜。
“吉米,作为你的父亲,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我这辈子,你都在做你力所能及的事!”吉米情绪略显激动:“现在慈悲,你不感觉已经晚了。”
“这就是你回到这里的原因?来提醒我曾是个多坏的父亲?”
看着男人枯槁且颓废的面容,吉米的语调不由放缓了些:“我不是来提陈年旧事的,我我是来问你些事的。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妈妈总给我念得那诗吗?
你记得那是什么诗吗?”
男人问:“什么诗?”
吉米回忆了一下,缓缓念到:“当心玛丽肖的凝视,他没有小孩,只有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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