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啥事儿,还是给她开了些养肤的好药。
出来,燕晚跟宁玉说,你去督着凶手的事,一有消息就跟我汇报。亲自开车载着子牛离开了。宁玉望着那远去的车,知道燕晚疼不够她不知哪儿鬼混去了。
回到局里,倒也是真心赶紧督着这事儿,忙里接到小粒打来的电话,宁玉只得安抚“燕晚忙着运动会的事,总得给他工作时间。”放下电话,他愣了下,以前可没这种感受,怎么今儿个特别不舒服,凭什么老子在这儿跟他掩这掩那,他带那小妖精快活得脑子里甚至浮现出子牛氤氲时不成样子的画面,那个心里的火啊,更烧喝了口水,降火,继续找他娘的凶手,看老子不打他个半死!
诶,正这时消息来了,找到了!
“好。”
宁玉放下茶杯,
褪下外套,松了松领口,出来了,“人呢,”口气淡,眉心轻蹙,基本看不出情绪。
“审讯室。”
“怎么找到的,”
“说来有意思,还是那帮孩子找到的。”
听了宁玉轻抬眉。子牛的圈子他怎么会不晓得,翀心的底也捞得差不多了,后台硬倒在其次了,这些孩子的板眼是真不得了!哎,这也是不得不承认的地方,那妖精服众啊,你总当她这么娇霸是仗着习燕晚的势,哪里呢?她自己处的圈子各个孩子也是真拔尖儿
审讯室。
进来了,
一个瘦猴样的孩子妥着肩坐对面,头垂着,但还是看见脸肿得吓人,眼角嘴角都在流血,显然之前就被揍得很惨。
“嘴硬得很,就是不张嘴说话,要不是拦着,那些孩子真能把他打死。”人凑宁玉旁低声说,
宁玉点点头,抬起右手轻摆摆,示意都出去。
底下人全撤了出来,毛玻璃后的监视器全部关灭。
一会儿,
宁玉出来,
左手食指和中指黏稠,上头还有点血丝,
他另一手按下自己的手机录音,里头传来男孩极其痛苦似舌头断了一样的模糊言语有人立即记住,疾步出去了。
这时,宁玉的手机又响起,他一看,张小粒眉心不耐一蹙,他这只沾着血丝的手甩了甩,向洗手间走去,随即握手机的手也一按,没接。
洗手间镜子前,
洗手液正在洗手的宁玉在思索:王堂的人怎么会想着搞子牛呢,
刚才男孩儿报出来的名字不知名,只是后头补充了句,说是王堂的手下。
王堂,家里起码往上数四代人开始盘踞在江东放高利贷。现在表面上所谓的“风向集团”是大房地产开发商,私下里“放贷”的祖业一直没抛,洗黑钱的地下钱庄也是累累。
王堂和习燕晚的关系可不错,两人至少有上十年的交情,所以依宁玉判断,就算王堂不知子牛底细,这样扛把子的人物也不会使这种“雕虫小技”搞个小姑娘。看来就是他底下人,还是些不入流的,一些小心思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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