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路上的一家高定服装店,
设计师正在为曼丽手工制作一条裙子,
非常认真,每个褶儿都处理得十分细致。
曼丽站那儿,要说是站不住的,不过夏课给她脑袋上套个头戴式耳机,听着钢琴曲,曼丽东想想西想想,倒也站下来了。
这边,
夏课翘腿放松靠坐在软沙发上,一直在看手机,有时也会手指飞快移动,发信息。
“和夕臣后天会去印尼。”
“行程都摸清了?”
“都在可控内。”
明显,夏课沉了口气,手指再次移动,
“好,我明天过去。”
再似无事抬头向曼丽看去,
她合眼听音乐,根本不管裙子的事儿,
夏课一“啧”,起身走了过去,“我不说了,这里的褶儿别打太密,她壮,一蓬,不跟个老母鸡似的”
设计师赶紧“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看出来了,这对儿进来,男的比女的懂行也苛刻得多,心里好奇都快炸出一个洞了,这对儿到底什么关系?也不敢轻易“以貌取人”,只觉得这女的真不是一般的享福,这样一个耀眼的男人大事小情照顾得霸道又温柔。
裙子好容易定了型,
曼丽取下耳机走下来,脸上全是解脱,走向更衣室,终于可以换回自己的衣裳了。
这种塑凶的氝衣穿着是显曼妙,但是勒得两侧真疼,曼丽一崩开扣子就觉着整个世界都舒畅了,正在缓缓呼出这口不能再“曼妙”的气“啊呜!”叫得像二哈,主要是嘴巴立即被人捂住了,惊叫最后流产成呜咽。听见小课在她耳朵边儿,“别叫,声儿越大外头人脸越红。”曼丽当真一身红硬得像铁板烧了,从来没有!没有人!这样捏住她曼丽只怕一动,他单手掌心最细软的纹理都能嵌入那顶端的艳蔻褶壑中!
于夏课而言,
这一刻,终身难忘。
看不见,
仅凭这样的贴合,
他就感受到曼丽的这两蕾多么娇多么挺滟,
夏课情不自禁掌心微挪,下一刻感觉曼丽就要转身“施暴”了,猛地一抱紧,“我走!你别发脾气,想想我的景况吧,跟个太监有啥区别?”顿了下,声音略沉,渐显悲凉,“也许我一辈子都这样了。”
出去了。
全程,曼丽都没看见他的脸,
生气,
羞臊,
还有那一点点为他话语的“同悲同凉”,
总之,这脾气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磨蹭了半天,出来,
夏课提着纸袋比比周围,“没人。”
曼丽头还是侧到一边,
夏课过来一样平常地牵起她的手腕然后环在自己胳膊里,“你越臊,一躲,人越笑话你,大大方方出去,谁管得着你呀!”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曼丽冒火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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