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课捞过她的琴背上,拍了拍牵给她骑的那辆车的车座儿,“胖姐儿,来,骑回去。”
这是纠葛时间最长的畜生了,关键是,他已经成功进入小姨的“摇尾系统”,是被小姨“认证”的“可以管她”的人,所以,曼丽根本不用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如何知道她现在住哪儿。
骑上车,夏课跟在后面。
骑了一段儿,
夏课蹬一脚骑着跟她平齐,捉住了她的把手,曼丽一捏刹站住,“干嘛!”
夏课一步跨下车,“下去。”他反正也总没个好态度,
曼丽气鼓鼓下来,
见他弯腰下去,掰开了她车坐凳下的一个纽儿原来小课是在给她调节坐凳的高度,往上提了提
曼丽神色这才好了些,
再一抬眼,
看见小课左耳里的耳蜗了
曼丽当然一惊!
而小课这时已经直起身子,一拍座椅,“再骑,刚才太矮了,你那么蹬多难受。”
曼丽微垂着头接过车,
至此,一路上小课再怎么嚼她损她,曼丽都没见生气的迹象,心里是梗着:他耳朵怎么了?
回了家,
果然小姨的半个儿,
进家门跟进自家没区别,都让曼丽有种错觉,他来这儿住好长时间了,哪儿哪儿清楚的不得了!
“小姨,幸亏先买了个半筝,还背得动。”
他一进屋换了鞋大声说着就先把她的琴背上楼搁她屋里去,
小姨在厨房摘菜,
走出来些也是家常地冲外面说,“音色是差些,毕竟曼丽才学,等摸出门道了再换好的。”又走进去,
夏课下来,首先在洗手间洗洗手,“是的,我去瞧了鼎韵古筝”擦干手也是进了厨房,
娘两儿聊得可无间,就是家人。
整个过程,
曼丽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夏课干劲十足跑上楼,又风风火火进厨房,眼睛倒是也一直盯着他,迷之不解的样子。
小姨出来了,
拿起桌上的眼镜和报纸,似乎厨房的一切交给夏课已是最放心最平常的事儿了,
过来,边戴上眼镜坐下,问她,“喝牛奶了么,”
曼丽点头,
路上,夏课那车前挂着的手袋里有热牛奶。
小姨点头,放松靠向沙发背,端起报纸,“小课在家热开了带去的,应该温度还行吧”
曼丽向小姨这边挪了一点,
很小声,“他耳朵怎么回事,”
小姨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没看见呢,”
曼丽看向旁处,有点,嗯,怎么说,小姨有时候都向着他了!小翘气吧。但是大人大事的,不可能真生气,还是又看向小姨,确实想知道怎么了。
小姨倒是一直瞧着她,
“曼丽,我觉得夏课这孩子不错,你有这么个弟弟跟在身边,我也放心些。”
简直就是开门见山了!
曼丽一提气,想反驳“真是弟弟我就不这么嘎了!他坏得”可是又实在没脸说,难道跟小姨告状“他手里有我上厕所的照片!”曼丽还真没这个脸皮和勇气
曼丽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听,
小姨也稍微顿了下,声音柔和些,放下报纸,看向厨房,
“小课左耳聋了,”
这一听,曼丽立即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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