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川,你干的好事儿!”
华老板说完,一甩袖子,转身要离开。
这些破事儿,他不管了!因为管不了!
之前他没能劝阻陆昱川一意孤行,现在他更劝不住震怒当的权煜皇!
对于华老板的离开,权煜皇毫无反应。他任由华老板离开,也默许了刚才没有围困安宁的华老板一派系的人离开。
有那胆小怕事的,权五爷没来之前,凶神恶煞,可权五爷一出现,彻底怂了。便也想跟着华老板,浑水摸鱼偷偷离开。
然而,九处的幽鬼又岂会给他们浑水摸鱼的机会?
幽鬼不会说话,只会办事儿。
他们一言不发,直接出手,打断了想要趁机离开的胆小鼠辈的腿。甚至,幽鬼连喊痛惨叫的机会都不给,硬生生折断骨头的时候,也已经扣住了对方的喉咙,不许他们喊出声儿,惊吓到了夫人安宁。
那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清晰的传达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安宁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那森森的骨头,甚至都看的清清楚楚。她浅浅的闭了狐狸眼儿,不愿意再去看。
身边的权煜皇,敏锐的觉察到她的心情,大掌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
似乎是在告诉她,没什么可怕的,他在她身边儿,万事,皆不必怕。
安宁不怕,她只是不愿意去看那血腥的画面罢了。
如果她要是连这点小场面都怕了,她还怎么配站在权五爷的身边,跟他一起为祸人间呢?
陆昱川平静的看着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被人折断了骨头,一脸淡然。
如果用几条腿,能换来权煜皇的息事宁人,那么,这买卖很值!
可权五爷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说话的男人。他可以讲道理,却也要看对方是什么态度。
陆昱川的行为,已经彻彻底底的惹怒了权煜皇。他今日,势必要大开杀戒,以儆效尤。
当权五爷还有雅兴的时候,他倒是不介意跟陆昱川扯扯皮,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的耐心可言。
干脆直接,才简洁明了。
“动手,绑人。”
权煜皇从牙缝逼出一句话,四个字儿。
陆昱川一抬手,“权五爷,你真要做绝?”
“你他妈都敢扣老子的女人,老子有什么不敢的?”权煜皇漆黑的妖眸,此刻已经变成了诡谲的血色。
真真正正,是一双妖眸了。
无可奈何之下,陆昱川只好选择曲线救国,他看向陆越川,“陆部长,权五爷正在愤怒当,你怎么也得劝劝他。绑了我不要紧,可这样一来只会恶化本部与九处的关系。这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别跟我说这些屁话。”陆越川直接骂了句脏话,“刚才五爷不在的时候,你陆总要是也这么讲道理,又哪里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人多势众的时候,你仗势欺人。现在你寡不敌众了,又想要讲道理。陆昱川,这好事儿全让你占了,哪儿有这便宜事儿。”
陆昱川后脖颈,流下一滴冷汗。
他如果进了九处,只怕是有去无回!
他绝不能进了九处!
脑袋飞快的运转着,陆昱川却不敢跟权煜皇硬碰硬。
是他的人,先动了手。权煜皇的脾气人尽皆知,这事儿算是闹到了边,他也是不占理的!边,不一定会保他!
当初指挥处的下场,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边,永远是把息事宁人摆在第一位的。权煜皇无所顾忌,他不怕,可他陆昱川却有诸多限制!
权煜皇敢动手,他却不能动手!
否则,他更处于被动的位置了。
不能硬碰硬,那该怎么化解眼前的难题呢?首当其冲的是权煜皇的怒火儿,该怎么熄灭?
陆昱川反应极其迅速,眨眼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他说:“权五爷,你要绑人,那也得讲讲道理。陆部长,是高团长铐起来的。安处长,也是高团长要扣下的。我怎么说也是本部的总司令,你绑我不要紧,可问题是,你绑了我,你日后又怎么跟本部的众人交代呢?我已经说了,高团长任由权五爷你处置,本部不再过问。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你可以提要求。何必这样兴师动众?”
“讲道理是吧?”权煜皇气极反笑,“陆昱川,五爷是不讲道理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陆昱川气急,他指着自己的额头,“权五爷,你夫人砸伤了我,这笔账又怎么算?!”
“安小妖。”权煜皇侧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你动手打人家了?”
安宁坦荡的点头,“没错儿,我打他了。我拿铐住咱家陆师爷的手铐砸了陆昱川。”
“砸的漂亮。”权煜皇笑眯眯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愧是我的女人,够劲儿。”
陆昱川气急,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差点气昏过去。
可他到底沉得住气,并没有发作。
“权五爷,你夫人动手打了我,这笔账也得算。”
“算,现在算。”权煜皇心疼的用指腹蹭了蹭安宁红肿的脸颊,满眼的温柔与疼惜,可当他再抬眼看向陆昱川的时候,那眼神,已经阴沉的能拧出血来了,“老子的女人打了你,你要算账,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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