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的闪烁那双褪不去的妖眸,权五爷比她还恨
“都到这地步了,你让五爷怎么收手?!”
说完,他一挺身,狠狠的撞击在她要命的地方儿
那灼热、那温度、那尺寸
安宁小脸儿又是狠狠的苍白一下,头皮都发麻的没一点儿知觉了。
四肢发麻的伸手抵在胸口儿,安宁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委屈?
好像是委屈。
她更委屈的扁了扁小嘴儿,“那你要我怎么办啊”
反正她今儿就一句话,他敢强迫,她就敢死给他看!
没一点儿商量!
“你勾出来的火儿,你负责到底!”
安宁哭笑不得的看着男人,“谁特么勾你的火儿了啊”
权煜皇邪狞的眯起妖眸,“安小妖”
心下一横,知道今天不牺牲点什么,肯定是逃不过去的。
安宁眼睛一闭,脖子一硬。
“那你说,我怎么负责到底!”话音未落,她又连忙坚定的补充一句,“你敢碰我,我就敢死给你看!”
“好好的一桩事儿,到你这儿,非他妈搞的跟凶杀现场一样!安小妖,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权煜皇的语气,又狰狞又阴戾又诡谲,却也透着点忿恨的无奈与纵容。
纵容?
这点不太确定。
总之!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先给五爷点补偿!”男人喘着粗气儿,没好气的低吼。
补偿?
什么补偿
她那可怜的才刚刚恢复了一点点理智的脑子,还没清明半分钟,又重新轰的一声儿,死机了!
权五爷一只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腰窝,就那么还没用什么力道,她就浑身酥软的一点儿都动不了了。
性感的薄唇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几乎没什么作用的布料,反复的啃噬着那一抹嫣红。直到嫣红的红,已经从薄薄的布料中立了起来,探出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
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松开了那一抹嫣红,改用指腹轻轻的捻揉着。
安宁脑仁都炸了!
脑袋里此时此刻就是一锅东北乱炖!
什么玩意儿都有,又什么玩意儿也没有。
乱!
何止一个乱字儿?!
“安小妖,真好吃!”
耳边,还有男人促狭诡谲的声音儿。
早就兜不住端不平的小脸儿,此刻更是一阵苍白与臊红的变换着。最终,还是停在了臊红上。
最让安宁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明明那触感她厌恶到了极点,可她却无法用理智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起那令她羞愤到想去死一死的反应!
除了不停的话的不受控制,她心里竟然连一点点的反抗心情都生不出来。
难不成她在喜欢他这么对自个儿?
“喜欢?”
男人斜睨着她,那双妖眸,像是会读心术一样。
脑袋狠狠的一偏,安宁咬着牙跟,“喜欢你大爷!”
“不喜欢,你立的这么高?”指腹微微用力的捻柔着那嫣红。
安宁呼吸都停滞了
这厮怎么能比她更清楚她的身体?!
指甲,狠狠的掐在自己的手心,疼痛,是最好的刺激。
心中一凛,她不闪不躲的迎上他促狭挪揄的黑眸,“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懂不懂?我要是这样撩你,你权五爷不立起来?”
“安小妖,你他妈不用撩,五爷自硬!”
擦
丫流氓话真是张口就来。
“那是你权五爷太没节操了。说硬就硬。”
“在你这妖精面前,不硬的那是太监!”
“少扯淡!”安宁实在受不了以这种要命的姿势,要命的气氛,跟他扯这些有的没有,“不是说要我负责到底吗?怎么负责,你给句痛快话儿!我要是能答应,绝对不犹豫半个字儿!”
权煜皇压了压极有胁迫气势的身躯,拿鼻尖儿蹭着她的鼻尖儿,“狼崽子,也会这么痛快?”
“不痛快你丫今儿能给我留条活路么?”
将脸颊埋在她的胸口,男人再次低低的笑出声儿,不知道是她哪句话惹了这位爷高兴,他连肩膀都乐的在颤抖。
大掌,轻轻的拉下那已经低的不能再低的领口,露出一片春色无限好。
一片白豆腐,两朵儿海棠花儿!
舔了舔,又啃了啃,再咬了咬。
速度快到安宁都没反应过来!
掀起眼皮,权五爷深深的望着她,“安小妖,你吃什么长大的?牛奶罐子里泡大的?”
“哈?!”
“你怎么能生的这么好?”
“滚”
恶狠狠的低吼了一句。不是因为气愤,而是因为快招架不住了!
她太清楚自己的情况了,她或许真的没有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坚贞不渝,坚定不二。再被这阴狠玩意儿技术高超的搓揉下去,她真得乖乖缴械投降不说,还会婉转承欢马蹄疾
盯着一颗东北乱炖的脑袋,捋着不均匀的呼吸,安宁恶狠狠的掐着男人的脖子,“少废话!说!你要我怎么负责到底!”
“真的?”男人停下捻揉她的动作,故意追问了一遍儿。
那火,不把她撩的一干二净,也得把她撩的焦黑成煤球儿!
安宁不再犹豫,狠狠的一点脑袋,“比金子还真!”
又低头轻轻的吻了吻那白豆腐,权五爷时机拿捏的极为恰当。就在安宁要发火儿的前一秒,他松口了
然而,这场拉锯战,还没结束。
也,不会结束。
至少不会如安宁所愿,那么轻易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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