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都嫁了,那就得做个称职的权夫人!”
“嗯?”安宁却是不慌不忙的撩了撩腮边的黑发,狐狸眼儿笑眯成了一弯浅浅的月牙儿,“权五爷,那您说说看,什么才叫是一个称职的权夫人?”
“为人妻,第一条就是得满足你男人的。”
男人戏谑的语气,却透着点让她心慌意乱的认真。
他那双漆黑的妖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眼底的情绪,她不敢去探究。
只怕会粉身碎骨。
结婚证都领了,可她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夫妻夫妻!
无夫不妻!
无爱不欢!
做丈夫的要求床上这档子事儿,理由应当。可问题是
答应跟他结婚,完全是为了配合他的计划!跟这些玩意儿可没有半毛钱关系不是?
但姓权的既然开了这个口,则说明他已经是
小手,捏了捏拳头。松开,再捏成拳。
如此反复几次,安宁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浅浅淡淡的笑着,“成啊,反正我都是您权五爷手掌心的小蚂蚱了,蹦跶不了几天。您若是想要,现在拿走都行。”
眼皮一掀,她强忍着脑袋的混沌与刺痛,笑盈盈的望着他,“横竖我的想法从来就没有重要过。您权五爷要是想来强的,我反抗不了。再说了,您又不是没来过强硬的。成,不就是一个身子么,您要,给您就是了。”
说完,她的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几乎就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她在赌!
赌权五爷心高气傲,不会强迫一个女人做那档子事儿。赌权五爷的征服欲,一定要她心甘情愿才好。
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在颤动。
在她白皙的小脸儿上,投下一片阴影。
让她看上去,更病秧惹人怜惜。
俗话说,女人俏,要带病。
病若西子胜三分。
那才最招男人稀罕了。
权煜皇将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缝,目光凉涔涔的斜睨着她。眼神晦明晦暗,上挑的眼尾透着些许的玩味与审量。
安宁的心尖儿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却不闪不躲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一场赌局,庄家永远都是最大的赢家。处于稳赚不赔的位置。
而她?充其量就是一个小散户。赢还是输,其实全部都在庄家的一念之间。
半响,男人才哧笑一声儿,大掌猛地掐住了她的下巴尖儿,语气欣赏,“安小妖,你赢了。”
心,微微咽下去一些。但也只有一些。
姓权的,会这么好说话?
被她三言两语的一刺激,他就作罢?
这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而后,她身体猛地一空,还不等她轻呼出声,男人就稳稳当当的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五爷说没说过,有你求五爷的一天?”
安宁明白,今儿这一劫,她是躲过去了。
以后的事儿?
以后再说!
先熬过这一关再说。
她笑了笑,温驯的将脑袋靠在他精壮且硬邦邦的胸膛上,“说过很多遍。”
无数次的事实已经证明,每当她表现的温驯一点,不跟他明摆着的对着干,他其实还蛮好对付的。基本上只要她放软一点,提出的要求,他大部分都会答应。
权五爷,一个吃软不吃硬的硬茬子!
“那五爷就等着你来求我的一天。”
“包括这事儿?”
男人挑唇一笑,“你猜。”
“我不猜。”安宁扁了扁小嘴儿,“横竖我都会吃亏。不猜。”
“安小妖,嫁都嫁了,别想着逃跑,听见没有!”
又是他习惯性的命令式语气。
安宁叹气,语气认真:“我从没想过要跑。”
她只是等着权五爷主动撒手的那一天而已。
等他的计划完成,估计到了那一天,她就是不想离婚,那也不成。
本来么,他们俩这婚姻,就结的挺莫名其妙的,也挺充满利益与算计的。
压根跟情啊爱啊这类字眼儿,完全不沾边的。
“这次放过你,看在你生病的面子上。”
将她平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权煜皇附身,妖眸死死的盯着她,“等你病好,就没这么容易让你对付过去了!”
安宁嘴角一僵,撇着男人脸上不加掩饰的。
心尖儿,已经跟东北乱炖似得,直接乱成了一团。
彻底没了应对的法子。
什么冷静自持、遇事不慌,早就被她抛在脑后了。
怎么办?!
这档子事儿,她怎么才能躲过去?
躲得过初一,又怎么才能躲得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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