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云神一回去,血殷那帮小仙举行的一场欢迎会,险些把北部妖灵都引来。
其好交友,请来的都是在各地结识的玩友,取乐作罢,此人匆匆赶至上元宫。
业爻做完早课,去武场练完剑回来便看见他往偏殿过去。
“姥姥,我这浪的好好的,您让我回来就是为留住你心爱的徒弟是吗?”司清御说。
“你在外头风光的很,忘了自己是个天神,可我老婆子记得你还欠着个什么呢?”
云神在妖界惹了情债,还将那女子领上了血殷,可自古天与妖两界殊途,此事被人发现以后便很快捅去王母那里,当日诛杀那女子之时,风和鸣及时赶去救下了这女妖,用的正是万年前先帝赐予她的免死玉璧。此事被姥姥亲自出面压了下去,作罢后,姥姥跟司清御说,那女子长得像我的业爻,若死了,日后她不在我身边,我便只会记得她能活着,可我这做姥姥的没去救她......
那日的姥姥何其“幼稚”,和凡间记忆衰退时的耄耋老人又有何区别.......
“姥姥啊,您打算留她留到几时?不过依我看,少则还得百年,毕竟......”
司清御没说完,殿外猛的有了一声清脆的“哐当”声,像是有把剑跌在地上了。
“她......她不会听见了吧?”风和鸣半张口,呆呆的看向门外,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在等着挨骂似的。
“没有如此巧事,即便听见了又何妨,姥姥您骄傲一世,疼个人都疼的如此特别,小神我真真佩服了您好几万年哪!”司清御笑呵呵道。
“我老婆子可跟你交代明白,你那风流性子可别带上我碧华山来,另外,你别觉得那先妻长的像业爻,就打她的主意,手里这柄权杖打起人来可疼的很!”她说完转身坐去塌上。
“什么话,我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您的弟子我有几个胆子敢碰哪?”云神恭维道。
业爻练完剑有桩事要做,听完方才那些话,豆大的泪珠往下掉,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些,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是有多愚蠢......
她经过正殿门,瞧见云神已经走了,姥姥半倚在美人靠上,还微微皱着眉,她轻手轻脚的进去,披给睡着的人一件衣裳,在她身边站了半晌,又悄悄离开。
夜天神殿里寂静如常,业爻溜上高阁,正正站在门边,“九曜君,你在吗?”
禅机出来时,只穿着件雪白里衣,领子开的深,从业爻这颗眼睛看过去,清楚的很。
“那日借穿你的衣服,洗熨后过来还给你,我放在这里,记得收一下。”她说罢便走。
“等等。”禅机叫住她。“手臂的伤......如何了?”
业爻转过头,“什么?”
“我看看你的伤。”他径直走过去,拿起业爻的右臂,将袖子往上一拨,稍稍怔了片刻。
“很难看,我想着有时间了再去找......”
话音未落,禅机便托掌化出一盒东西来,那盒子酷似胭脂,却泛一丝甘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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