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有意气风发过呢,被当做筹码,是自己没有本事,怨不得别人。你为他出头,真是太真”
“你把这当做热心肠吗,你看这擂台下的三三两两,谁敢上台来呢。人命,不就如同是一场戏吗”
“如果今日你武艺不精,死于我们二人之手。也是一场笑话罢了。他们尚且不会为马巡检出头,更何况是你呢”
“他们习惯于欺骗,欺骗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算是有些情谊,也抵不过生死之间”
“这位马巡检倒也挺可怜的,这么多年了,一位生死与共的兄弟都没樱反而是你,不计后果的年轻人,成名了又能如何呢”
木青衣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成名了会如何,犯法必须受到惩罚。现在想也想不出什么,成名那不就知道了嘛。定罪的事情是官府做的”
“再好的朋友,再好的兄弟,也不能犯法吧。你这么,是逼着他们去送死啊。心怀愧疚、不甘而又无能为力的被你杀死”
“马巡检肯定也不会希望他的朋友、兄弟,因为他而犯法,因为他而送死。刚才我问你青灯教是要对朝廷开战吗,你还没有回答我”
沈山河开口道
“你没听明白吗?”木青衣开口问道
“听懂了,但我想你正面回答我”沈山河开口道
“是,青灯教要对朝廷开战,你要参与进来是吗。你要不要参与进来已经不重要了,你已经无法抽离了,除非杀了我们,屠了清水县。这样青灯教就不会知道是奇门的少门主杀了我们两个,就算想为我们报仇也找不到仇家”
木青衣开口道
“你把死亡看的很淡,生命对于你们来,是不是只是筹码。任何饶生命都只是筹码是吗,真是无情”
沈山河开口道
“生命不是筹码,被当做筹码,是自己的问题。你无权评价我们,你了解我们吗,不了解。别下定论”木青衣开口道
“那现在,你们是我手里的筹码,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喽。被杀,是被杀之人自己的问题喽?”
沈山河微笑着道
“对,是我们的问题。被杀,都是有原因的。或许这个原因在你看来犯了法,视人命如草芥”
“可对我们来,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每个人都在选择,都在取舍。他的死,是注定的”
“就算不是我们杀他,也会是其他人,你觉得你自己能挡得住整个青灯教吗。他走的那么突然,没有痛楚,已经很不错了”
木青衣开口道
“你们为了自己的目的,草菅人命,这件事情朝廷一定会管的。你们肯定也不在乎,因为你们就是要与朝廷开战嘛”
“你们要做什么与我无关,不过我呢,与你们开战了,就会盯着你们。被我撞见了,杀人可不斜
沈山河开口道
“哦,铁定了心要掺和进来,好吧”木青衣开口道
“刚才你我手上这把剑叫什么,山河剑吗”沈山河开口问道
“对,山河剑,奇门掌门的信物”木青衣开口道
“你了解奇门吗?”沈山河开口道
“不了解,只是听过一些传闻”木青衣开口道
“能吗”沈山河开口道
“你也是真的不怕死,都这样了,还在逞强吗,你觉得现在的你还能同时杀死我们两个人吗”
木青衣开口道,看着沈山河脖子上深深的伤口,伤口虽然凝结了,但流出的血绝对会影响他的实力
“你们可以试试,你的嘛,每个人都在选择”沈山河开口道
“那就和你好了,既然你不介意,时间越长,你的伤势越重,我们的机会就越大”木青衣开口道
“你很乐观,实力与伤势没有太大的关系。反而垂死之人是最可怕的,我有把握随时同时杀死你们两个”
“你,根本没有近战能力,构不成威胁。她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你觉得现在的你们,要如何行动才能都活下来或者只活下来一个?”
沈山河开口道
“世事无常嘛。我听奇门是一个很古老的门派,好像是魏晋时候成立的吧,擅长奇门遁甲之术”
“一个古老的隐世门派,与世无争。一千年前,一个奇门弟子带着山河剑行走在江湖之上”
“一个人扫平了整个江湖,那时候,江湖中人才知道奇门原来这么强。那人扫平了江湖之后就消失了”
“也是从那时候起,无论江湖上明里暗里哪个门派最强,都不敢自称第一。随后每隔二百年,都会有奇门之人带着山河剑行走江湖,挑战整个江湖”
“到现在,已经是五个人了。他们也都扫平了江湖,只是他们都戴着面具。那五个人是谁,可能只有几个人知道吧”
“可能教主知道,这些事都是教主告诉我的。佩戴山河剑的人就是奇门的少门主,出山约战江湖”
“要是我第一眼就能认出山河剑,你或许没有近战的机会的,琴衣也不会掉以轻心。现在这个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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