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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长安心中一抽,像是被用针狠狠捅了一下,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笨丫头,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江长安轻柔的劝说道,可若若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害怕稍不留神他就会飞走。
无论江长安怎么劝说都是无果,最后只能答应了带她一同前去又许下了十串冰糖葫芦,这才罢休。
正在这时有下人禀报:“公子,陈公子听说了您回来的事情现在正在大门口吵着要见你。”
江长安一喜:“他来了怎么不进来?”
那仆从尴尬的笑了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你离开这几年,陈公子几乎每个月都来找你几次,到后来大公子觉得他太碍眼,也就说了句要扒了他皮的话,这陈公子也就没敢再来,不过倒也在私底下打探了几次。我们怕大公子开罪,也都没敢透露半点风声。”
“带他过来吧。”江长安笑道,“这家伙倒是和以前一样胆小。”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江长安明显感觉到船体猛地下沉一毫又浮了上来,脸上笑意更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江长安”
每叫一声那仆人脸上都抽动一下,在整个江州有几个敢如此大声地直呼其名的?
要是搁在其他人恐怕现在早已不知道在哪个乱葬岗上睡着呢。
声音浑厚低沉,紧接着离老远只见一个肉球像是滚动过来,晃着那间不知道加大了多少号的大棉袍。
肚子上快要溢到大腿的肥肉有节奏地甩动,整个船舱都随着他奔跑的步伐轻微摇晃,江长安真害怕他一个不慎扑倒在地就将船舱砸个窟窿。
待见到江长安,一张急不可耐的臃肿脸挤成了苦瓜相:“江长安你个孙子,这么久都他娘的死哪去了?!”
江长安见到这个曾经是对手亦是最好朋友,心中复杂,这叫骂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听在自己的耳朵里分外顺耳,听到心里一股暖热,良久之后,笑道:“陈胖子!”
听到这三个字,陈平生眼眶猛地一热,道:
“我勒个去,江长安,想死我老陈了,你可要给兄弟做主!”
陈公子直接一个熊抱,被江长安侧身躲过,“我可对男人没兴趣,陈胖子,你这又因为看上哪个女子惹上事了?”
陈公子一双手空抱着,尴尬抓了抓脑袋。
“江长安,你就不能别叫我陈胖子,多难听啊。”
江长安伸手揪住那只比平常人要大上几号的招风耳,笑道:“陈胖子,要怪就怪你爹给你取了个陈平生的名字,要不,我叫你生胖子好了。”
陈平生是江四公子的朋友,只是江州每个人尽皆知的事。
表面上两人针尖对麦芒的势头,不知道的总以为两人有深仇大恨。凌霄宫的刘蒯册就是吃了这个大亏才丢了小命。
现在没了那些争强斗狠的心思,但这铁哥们儿的关系却从没变过。
主要是两个人平日可是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少干,自然其中也不乏施舍一些金银给一些清贫日子的居民。
为此当时可谓整个江州兴起了一阵装穷风,为的就是骗这两个少不更事的少年公子几十万两银子,两人尽管知道也是乐此不疲。
毕竟一个是江州最大世家的公子,另一个是江州商业盟会的最大股东的独子,这点银子不过是冰山一角。
“不了不了,还是陈胖子我老陈听得顺耳,哈哈。”陈平生刚大笑两声戛然止住,小心向阁楼内间探头观瞧。
江长安笑道:“放心,我大姐不在,不会扒你皮的。”
似是心中仍有顾虑,陈平生凑到江长安耳边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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