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下课的铃声响了。平时,下课铃声就是多余的,除了上厕所的,其他同学一如既往地在做套题,进行着疲劳战。
今是奇了怪了,或许是受到章雨蝶的引导,许多同学居然推开自己眼前的书本,套题,站了起来,还在一起谈论着章雨蝶“发疯”的事情。
有人简直就是神经病
不会吧,没有那么夸张吧。
章雨蝶在心里为自己辩护着。
但同学们就是找到了快乐的源泉,一发不可收拾,添油加醋地传章雨蝶被数学题要逼疯了!
啊哈哈哈哈!
也对,数学就是章雨蝶的死担
她挥了挥手臂杀杀杀
宋凯山从后面越过几张桌子,来到章雨蝶的跟前,无所顾忌地伸手摸了摸章雨蝶的额头。
章雨蝶吃吃地笑:“拿开你的臭手,占我便宜?信不信我给你剁了”
宋凯山白了一眼,没好气的地:“一头猪,却是不能过年的猪,有什么便宜可占!”
“你!”章雨蝶抡起拳头给宋凯山的肩膀上,“娃娃不打,上房揭瓦。看大姐敲掉你的牙!”
着,章雨蝶作势要敲掉宋凯山的牙。
“没有发烧,犯神经抽疯呢?”宋凯山没有理会她的张牙舞爪,手从章雨蝶的额头放下,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毒舌地。
对于宋凯山的毒舌,章雨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不当一回事,拍了他一巴掌,往外走:“你才抽疯,发神经呢!你有病啊,这样压抑的环境不大叫几声才会的神经病,哦,是精神病麻木型精神病!”
什么逻辑啊?又在胡言乱语,典型的精神病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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