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代表宋小波说:“我认为原生品种的原生性很重要,就像一个二代移民,我们可以理解TA是移民国家的公民,但却保留了TA原生国的原生特性,如果一代代的多血统进行混血,那么TA的原生特性就会逐渐消失,直至无法追溯,这也许是人类发展的进程,但不能说明就能取代原生的优越性,所以我认为原生植物被带到世界发展是不好的。”
宋小波没有停下,又问了一个问题;“你们知道in的来历吗?”
“这怎么感觉是在说谷巳?”周砚小声地嘀咕,被边晨提醒;“正方代表周砚,请不要说与辩论无关的话。”
周砚噤声,去看反方队伍。
反方队伍的尹维发声;“in这个词汇源自拉丁语o,意思是升起,在英文词汇中就是起源、起点的意思,但是正反代表宋小波,你不要忘了混血的产生,就是在两个原生特性、多个特性中提取到更优良的基因,继承了多个原生特性的优良部分有了更好的表现,这是人类进程很关键的一步,所以我认为,原生植物品种被带到世界发展是好的。”
正方代表吴维说:“总结我方代表李航远之前的论词,以云南高黎贡山生存的大树杜鹃为例,我们的原生品种,被英国一个私人庄园聘请的植物猎人带到了约克郡种植,但这位庄园主人当时并不知道大树杜鹃该怎么种植养护,结果在第二年就集体死亡,要知道当时这位庄园主人聘请植物猎人和运输成本就花费了十万英镑,那可是在上世纪初,花大量金钱精力换来的植物却没能延续生命,除了植物的水土不服,还有他们的无知,所以我方认为中国原生品种被带到世界发展是不好的。”
其实两方的辩论本没有任何意义,顶多成为路途遥远的消遣方式,中国这些原生品种已经被带进世界这座大观园中,不光得到了发展,而且还赶超了原生国。
边晨虽然没有两方代表对于植物知识的了解那么多,但也疑惑,这群人发表的见解,是不是就是中国当代园艺的左右不定,或者说是尴尬遭遇?
可反方似乎有越挫越勇的决心,连栗姗姗也站出来辩论;“以我们的蜀葵为例,蜀葵是原生在四川的品种,《本草纲目》也有记载;蜀葵处处人家栽之,清朝进入栽培盛期,虽然有上千年的栽培历史,可到了十五世纪传入了日本,随之又到了欧洲,在国外绕了一个大圈再回到国内后,已经衍生出了更多的品种,这些品种无疑继承了她们母亲的优点,又融合了更多改良后的特性,比如外形、颜色、抗病性等等,我个人觉得这是一次华美的变身,本身并不存在什么不好的地方。”
一群人在车后排争论不休,终于还是引起了前排乘客们的注意,就连那位川农的老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后排的位置当起了观众,一副好奇的模样。
辩论还在继续,正方代表周砚说:“承接反方代表栗姗姗的辩词,说到蜀葵被传入国外又绕回来的华丽变身,但在当时传到英国时,这种在中国处处栽之的植物却遭遇了滑铁卢,病虫害的泛滥几乎让它在英国植物舞台上提前谢幕,最终沦为了不被看好的植物,可它在中国,却全身都是宝。”
反方代表栗姗姗情急,立即辩驳;“正方代表周砚,滑铁卢只是短暂的,之后英国又让它登上了舞台,甚至有了更好的表现。”
一来一往间,栗姗姗注意到了坐定在旁边的陌生人,嘴里不自觉地惊呼;“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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