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邵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阿五在说些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神情,“阿五姑娘可是觉得我是好开玩笑的?”他自己的身体什么样了只有他自己知道,早就已经没救了又何必抱有希望。
阿远也幽怨的瞪了眼阿五,说这些现在有什么用,少爷也就只有几个月的寿命了,给了希望到时候又说没办法治病这不是在戏耍人嘛。
身为神医谷除了师尊之外最厉害的医者,不得不说此刻阿五有一种被看不起了的感觉。“不过就是个胎毒有什么难的,你要是信我,我可以救活你。”
话虽这么说,但夜未安和阿远也根本没有相信阿五。这十几年来他们遇到过好多的医者,他们都说有办法治病,可是后来他们都失败了。
夜未安实在受不了了,叫阿远拿出了药,刚要吃就被阿五打掉了,一小瓶的保命药就没了。饶是脾气再好的夜未安也气说不出话来,他只有这一小瓶了。
“你干嘛啊?这是殿下救命的药你就这样糟蹋了?殿下可怎么办啊。”阿远气的都快哭出来了,他从小和殿下一起长大,这十几年来都是他一个人来照顾殿下。这一瓶药有些时候能叫殿下一个星期不犯病,一想到有人把夜未安的药给弄撒了他就气的要命。手一用力就把阿五给推倒了。
阿五的伤口就这样裂开了,但阿五好像感觉不到疼,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夜未安,“我有办法帮你解毒,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不会害你的。”
那伤口流出的血染湿了阿五的衣衫,夜未安满是寒意的眼底开始悄悄融化,他已经许久没见到过这样执着的人了。“好,我信你。”
阿远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殿下还要相信她。这是第几次了,算了,不管如何希望这一次殿下的信任没有付诸东流。
阿五点头一笑,拿下发簪从中间取断,露出几根细长的银针。
长长的秀发一下子散开打在了最靠近的夜未安的手边,伸手轻轻一碰,能感觉到她的头发很柔顺。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轻轻推了一下。
“扶着他进去躺着,我要施针。”阿五说完阿远就叫了几个人过来以的速度把夜未安抬了进去。
待人送到屋里了之后,阿五就叫他们都出去了,包挎阿远也被轰出去了。
“把衣服脱了,我要施针。”
夜未安一怔,手的动作顿了顿。刚刚吐了血之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起身脱衣了。
阿五见他没有动静还以为他是害羞了,“夜未安,脱了我要施针,在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阿五姑娘,我没力气了动不了了。”
这回换阿五愣住了,倒是她欠考虑了。“我去给你把人给叫进来。”
还不等夜未安说什么阿五就把阿远给叫进来了,三两下的功夫就把衣给脱去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这个常年都在养病的少年哪里晒过什么光啊,被衣裳遮盖的肌肤甚至都要比那些女子都白几分。
施针的时候两人难免要发生触碰,夜未安只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在他的背乱动,有一种想要抓住那双手的冲动。
“夜未安,那些药你不能吃了,我给你重新配药,你吃我的。”阿五边施针边说道,那声音要比平时如何时候都要轻柔,传人夜未安耳里不自觉的酥了一下。
夜未安:“那药我吃了十几年了,还是挺有用的。”
阿五皱眉,就讨厌这种听不进话的病人,“阿五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那些药都是虎狼之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身体如今这么虚弱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那药,听我的不要吃了,阿五会给你准备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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