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在谢六月小楼门口,看见路上横七竖八又多了几棵砍倒的松树,连骑电动车都困难了。
你谢六月莫非想来一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小院内,谢六月带几个工人围坐在桌前,正在吃饭。
“谢小美,你出来一下。”秦庄有点火大,谢小美是谢六月侄子,他不叫老板,叫工仔。
谢小美听见呼唤,端了一碗饭,边吃边走了出来。
“是什么意思,砍下来的树哪里都可以放,为什么就要堆在道路上,把一条路都堵,意思是我农庄不用进出了是么?”秦庄指着那些阻路的松树叫道。
“哦!”谢小美看了一眼,大意是明白你意思了。转头就朝院内专去。
“你哦一声是什么意思?”秦庄晃身挡在他前面,质问道。
谢六月带着几个工人从餐厅走了出来:“秦庄,大过份了吧。没看见我工人正在吃饭么?他又不拿你工薪,好像没有道理要听你支使吧?”
秦庄盯着谢六月问:“谢六月,是故意挑衅的对不对,你到底想怎么样?”
谢六月退后一步,他听说过秦庄在麻油坑附近收据几个余县烂仔的事情,单挑的话他肯定不是秦庄的对手。
“我挑衅个毛,砍我自家的树还要受你管么?”谢六月身后窜出两条黑色的狼犬,一双耳朵直棱棱的竖着,绿莹莹的眼光凶狠地盯着秦庄。
只要谢六月一招手,两条狼犬便会凶狠地扑上来撕咬。
秦庄冷笑道:“你砍树不关我事,但是你把路堵住了就关我事,这路是村里前些年修的,不是你谢某人修的吧?”
谢六月怼道:“不是我的,当然也不是你秦庄的。”
秦庄见跟他攀扯不清,沉声问道:“你意思一定要把这条路堵掉,是也不是?你木头一定不清理,对不对?”
谢六月两眼望天:“你叫我清,我就清,你算老几?要清你自已清,不要烦我们吃饭。”
秦庄气极:“不清是吧,好,我替你清!”
他大步向前,双手抱起整棵树,整体抛向养鸭楼院门。
大树“呼”的飞落而至,谢六月匆忙躲进院内。“咔嚓,”松树横着把院门挡住。
秦庄手脚交加,几棵大树全部被他丢弃在院门处,里面的人要出来都有点困难了。
“虎子、豹子,冲出去咬他!”
秦庄听得谢六月唤狼犬的声音。
两条狼犬跃过树枝桠,左右扑向秦庄,白森森的牙齿在夜色下亮着寒光。
秦庄攥紧拳头,照着狗头砸去,两只狼犬如滚皮球一样,滚出数丈开外。
“嗷,嗷……”狼犬痛苦哀嚎。秦庄捻起狼犬腿,往旁边岩石上摔落。两只半人高的狼犬,顿时没了声息。
谢六月几人搬开了树枝,出到院门。见两只凶狠的狼犬被秦庄一招击毙,瞬时吓得脸如土色。
几个工人也被惊吓得嗽嗽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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