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族长愕然。连日来精神紧张,怕这怕那的,需要操心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还真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可是,这个问题一旦进入他的思考范围,他就立刻凭借多年的人生经验捕捉到了那么一丝阴谋的味道:“是呀,秃答部落一向闭关紧锁,鲜少与外族往来,过着男猎女织的田园生活,怎么就突然间传播瘟疫了呢?第一个发病的人是珊蛮大饶儿子,这件事情还得从他开始着手查个明白。多谢王爷提醒,细思及恐,此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格博克勒甄比现在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更不想卷入秃答部与其他部落的阴谋纷争之中,他只想尽快带着雅颂和葛覃离开这里,回到他自己的府上,去享娥皇女英的齐人之福。
族长客气地请教道:“那依王爷之见,哪个势力的嫌疑最大?”
格博克勒甄比并不打算继续趟这趟浑水,道:“这个么,族长大人似乎所问非人了。秃答部与谁有仇,有多大的仇,能下如此毒手,几乎要灭了秃答部,这我哪里能够知晓呢?这还得依靠族长大饶聪明才智去分辨了。我是真的无能为力啊!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叨扰贵部许多,临走之前不吐不快罢了。”
族长只好客气的送他出门了,转头去召集长老们去祠堂议事。
葛覃并不知道格博克勒甄比去见族长了这些话,惹得秃答族里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
她甚至都没感觉到气氛不对,因为不用再为花犯愁,总算能把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木桶里,好好的泡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大觉,解解困乏了。
葛覃觉得自己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睡上一个好觉了,虽然自从吞了红果的人参果以后,精力充沛,不再像从前那么疲劳,但吃饭睡觉还是她最基本的喜好。她总是认为吃好喝好睡好是饶第一需求。
她正泡在热水里身心放松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突然觉得一双手抚上她的双肩轻轻的按摩起来。
葛覃的身子在被那双手抚摸时不由得一阵紧张,待那双手温柔的揉着她嫩白的肌肤时,她以为是一直侍候她的那位秃答妇女,眼睛只是睁开了一瞬,便在那轻柔舒服的力道中又闭上了,她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
那人为她揉了一会双肩,双手便慢慢的向下滑去,滑到她饱满的胸前。
葛覃身子跟过电似的一颤。她想回过头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耳边热气阵阵,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进耳中:“覃儿,这些日子你不见踪影,想死我了!你可真狠心的妖精,为什么宁愿在外过苦日子,也不愿回到我身边来?”
葛覃被他不老实的双手弄得心猿意马的,只觉得一股热浪从丹田往外蹿,她想回手给那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个大嘴巴子。就算是她葛覃顶着他侧妃娘娘的名头,也不能一声不吭连个支会都没有的就闯进她房间来轻薄她。
可是葛覃发现她的思想和身体这时候不能同步完成大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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