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卓并不配合葛覃,甚至趁雅布去热药的空当,故意用手去抓挠葛覃。
葛覃作为医生,深知花病毒的可怕,所以任何时候都把自己防护得严严实实的,和卓的撕打不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葛覃也明白和卓的心理,这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的病态心理,她要下地狱就要拉别人一起下地狱,否则,她心理不平衡。
葛覃也是人,是个年轻的女人,当然对自己的容貌也十分在意,见和卓那恶狠狠,一副恨她恨得要死的模样,心里也有气。
她退后几步,离那疯女人远远的,平静地道:“你要把我也感染了,我一旦病倒,你们秃答全村上下上千口男女老少,包括你父母你丈夫通统都要给我陪葬!
我告诉你,我葛覃没有义务救你,更没有义务救你全族人。我再大度,再宽容,也是有底限的,惹毛了我,哼哼,后果嘛,刚刚我过了,要你全族陪葬!信不信由你!
你爱治不治,你死不死的,我还真无所谓。
或许,呵呵,雅布也无所谓。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明白,我从前没喜欢过雅布,现在不喜欢,以后更不会。我这一生宁可不嫁也不会嫁给他。
你根本没必要这么恨我,我们根本从来就不是竞争对手,你犯不着冲我使劲儿。
想必你也知道,雅布的身世不简单,他虽从被白国送到肃慎做了质子,可他的血管里毕竟流着白国皇家的血液。他不会轻易放弃他的出身和未来,他回到白国之后,三妻四妾,后宅里莺莺燕燕的必然不会少,你有的是敌人,但绝对不会是我。”
她完也不理会和卓听没听得进去,什么反应,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转头就走。
一转头却看到雅布端着药壶站在身后,脸色十分难看,显然他是听到了她刚刚的那些话。
葛覃虽然为自己那些狠话,不给雅布留一点颜面的话感到抱歉,但并不后悔,有些事情不是拖拖拉拉的事儿,尽早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和立场,不给别人心存幻想的机会,是最好的选择。
雅布气得将手里的药罐子一下子摔在地上,药汤四溅,弄脏了他自己和葛覃的衣裳。
葛覃只是低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裙摆,面目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去。
雅布忍不住一把抓住葛覃的手臂,道:“你还要跟他回去?”
葛覃有力挣脱手臂,摸着被他抓得生硬的臂,冷冷地道:“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次日,族长派谷鲁请葛覃过去,有重要的事情找葛覃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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