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所长告诉房冬,她得到的消息是,那天梁喜成骑着三轮从院外一回来,在院里碰见了谭立鹏,二话没说,下车就打。
有邻居作证说,他们一出门就看见梁喜成抓住谭立鹏从院里的台阶下扔到了门前的台阶上,然后跳上来一通痛打。
要命的是,梁喜成的笔录中是这样写的,他见不得谭立鹏一回来就往景秀玉的房间里钻,一呆就是半夜,所以早就想打他了。
“景秀玉是谁?”梁所问。
“是我们邻居,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
“她丈夫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死了或者离婚了吧,我没打听过。”
“这个景秀玉多大了?”
房冬算了一下,自己二十四岁,秀秀比自己大三岁:“二十七八的样子吧。”
“梁喜成是不是喜欢这个女人?”梁所又问。
“不是不是,这个我绝对可以保证,和我一样,因为我们关系处得不错,一直都把她当姐姐看。”
“那谭立鹏呢,是不是景秀玉的男朋友,或者追求者?”
“男朋友肯定不是,秀秀就没想找他。”房冬把秀秀和谭立鹏之间的关系和梁所说了一遍,还提起之前试图对秀秀动手脚那次,多亏邻居替秀秀出头才没发生什么事情。
梁所沉思了几分钟后告诉房冬,梁喜成几乎什么理由都没有,就是想打人,想打人就打?这种态度肯定是要拘留的。
如果说谭立鹏当时在秀秀家里骚扰秀秀,他看不惯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因为邻居看到的可是他从台阶下把谭立鹏打到台阶上的,方向也不对。
派出所已让邻居转告景秀玉来做个笔录,说明一下情况,可景秀玉到目前也没出现。
“找到景秀玉,让她说说当时的情况,如果对梁喜成有利的话,情况也许会有转机。”
“那景秀玉就算找不到,也不能就把案子定了吧?”
“为什么不能定?有邻居的证词,更主要的是梁喜成本人全承认了,就是看谭立鹏不顺眼,早想打他。”
“那……我找找景秀玉吧。”房冬原来只知道秀秀姓景,要不是派出所插手这件事,还不知道她大名叫景秀玉。
自己连秀秀的电话都没打听过。
“梁姐,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我请你吃顿饭,不算犯错误吧?”
梁所笑了笑:“你有心情吗?以后有机会吧,”说着递过一张名片样的卡片:“有事可以找我,上面有我的电话。”
房冬一看,警民联系卡,安平市公安局白云区分局职教园区派出所所长:梁静。
“姐的名字真好听。”房冬说。
“好听什么,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别瞎拍了,快去联系一下那个秀秀,看有没有什么新情况。”
房冬回到大院,刚好胡大妈还没走,便向胡大妈要了秀秀的电话。
“喜子怎么样了?要不要大妈去公安局给你做证?”
房冬想一下,还是先找秀秀吧,胡大妈不管怎么说也当时不在现场,如果找不到秀秀再说,看看胡大妈讲讲谭立鹏那些纠缠秀秀的旧事能不能起点作用。
昨天秀秀抱着孩子走了后,一直就没回家,胡大妈也给她打过电话,得知她住在当佣人的那家东家那里。
今天虽然没下雨,但房冬也不打算出摊了,胖子的事要紧。
他拨通了秀秀的电话:“是我,冬子。”
秀秀直接就压了电话。
再打,再压。
再打,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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