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家心里都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嘴上是白送,但成本还是要算的。
“你把鸡蛋换成两个串串让大家选,不是一回事吗?老男人这思想就是古板。”花裤男一边吃一边还晃着腿。
我特么才比你大几岁啊,就老男人了?
“要不然你就干脆把鸡蛋取了,卖五块钱!”花裤男又说。
……
这一夜对于房冬来说显得格外的不平静。
在矛盾中斗争了半夜后,做出了最终决定:干一把。
他有位置上的优势,自己有味道上的优势,虽然不像和王大猛相比具有摧枯拉朽般的差距,但听那两个女孩和花裤男的说法,至少是能吃出来不同的。
宋俊生利用他的优势压自己一头房冬无话可说,可他多放了半根香肠就是故意挑起战端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别让他觉得自己好欺负,那就还他一枪。
听花裤男的建议,把鸡蛋取了,香肠加成一根,卖五块,想吃鸡蛋的另加一块也可以。
其实这种策略并不算降价,和宋俊生的价格是一样的,东西也一样,不同之处只是少了一颗鸡蛋,造成卖价低了一块钱的表象而已。
还有更重要的一招,房冬让胖子不再和自己一起站在煮盘后忙乎,而是站到煮盘前顾客的位置上,这样,那一撂可恶的小笼包子就挡不住他了。
由于他比别人高出一截,也宽出一圈,在侯勇志摊前吃串的老顾客只要随意往这边一看,就能看见胖子。
胖子还特意把他的绿帽子找出来戴上。
效果虽然不显著,但还是有的,老顾客开始有人回来了。
营业额也开始逐步回头。
……
几天后,侯勇志来了。
这还是房冬重回小吃街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房冬,你家面卖成五块钱了?不是故意和哥们儿作对吧?”
“是你家看我们家卖麻辣面才跟着卖麻辣面的,对不对?”胖子马上就和他接上火了。
“对啊,怎么,你们能卖我们就不能卖?”侯勇志反问胖子。
“能卖啊,我们放半根香肠你是知道的吧?你们放成了一根,是不是故意的呢?”
说实话,和朋友撕破脸,房冬实在是不愿意走出这一步的,非常难为情的一件事,只好不吭声,看着胖子和侯勇志过招。
“这买卖又不是我的,老岳父说了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侯勇志立刻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看来他和宋书月的关系基本确定了,都称上老岳父了。
房冬终于找到了插话点,把这事解释一下:“回去告诉宋老板我们这根本就不是和他作对,半根香肠改一根那是没办法,他这么干我们就得跟着,至于降一块钱,是我们嫌荷包蛋挣不了几个钱,还麻烦,就不卖了,他总不能让我们取了鸡蛋还卖六块吧?”
“五块和六块的感觉能一样吗?咱们可是兄弟,玩这种小聪明不够意思吧?”侯勇志变成冷笑了。
房冬终于忍不住了:“侯勇志我问你,你们家搞我是你岳父在搞,和你没关系,那我小搞一下就成了搞你,和你岳父没关系啦?你特么讲的是哪个国家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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