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志走时,房冬送出了家门。
望着侯勇志的背影,房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居然对胡大妈说的话还动过心,自己多少有点小人之心了,兄弟还是兄弟。
胖子一直到下午才回来,告诉房冬一个好消息,有地方干了。
原来胖子一早上见到侯勇志后就出了门,不是瞎溜达,而是直接去了艺校东门。
找那些东门外还没在台阶上摆出串串来的饭店挨个谈,终于谈成了一家,位置比宋俊生那儿差点,在宋俊生饭店往南第四家,也就是和他隔着三家底店。
“抽多少?”房冬一听立刻兴奋地坐直了身子。
“不抽钱,一天二百,摆一天算一天,刮风下雨可以另商量。”胖子得意地说。
“你猪脑子啊?二百块?”房冬拍了胖子一下。
“是你猪脑子还是我猪脑子?咱们最近哪天不让人家老宋抽二百四五?哪个多?”胖子摸着被房冬抽到的后脖梗子说。
“位置不一样了,懂不,再说人家老宋一开,咱们的老顾客肯定大部份在他那儿消费,咱们相当于从头起步,懂不懂啊?”房冬说着又要抽胖子,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左一下右一下的没完了?想动手也行,你打我三下,我打你一下!”
“不行,你特么浑身上下和猪后座似的,打都打不动,我怕你一下把我打成半身不遂了。”
“侯勇志来这儿放什么屁了?”胖子把房冬的手放下后问。
房冬把侯勇志并没和自己要配方的事告诉了胖子,还替咱们和宋谈得降了二分钱,咱们不开人家当然得开,女朋友让他去帮忙他肯定得去,换了谁也这样,咱们错怪侯勇志了。
“错怪个逑啊!”胖子又怒了:“昨天咱们撤完摊不到半小时,人家老宋就把摊摆出来了,不锈钢架子和围板都和咱们一模一样!”
“你……听谁说的?”房冬睁大了眼睛。
“我今天走了那么多家饭店,所有人都知道!”
房冬顿时无语了,原来老宋连设备都提前做好了,料定抽两毛自己不能干。
而降到一毛八也是他或他们料定的,自己还是不能干。
做人太不厚道了吧?你不想让我们干直接说合作结束轰我们走不行吗?
非得搞这么多弯子?
为了让邻居们知道说你对我们仁至义尽?是我们自己不想干的?
名声再好心不正有什么用?这种招数能传宗接代?
这时胖子又来了一句:“老宋家一开摊,就是侯勇志和宋书月俩个人在那儿卖的,还抽了个服务员过来帮忙。”
这个情况侯勇志没对自己说。
这么做有点不够兄弟了吧?
不是说侯勇志不该这么干,而是侯勇志刻意瞒了自己这件事,还跑过来谈一毛八的条件……更加说明胖子之前的猜测有可能是真的,这里面也许真有侯勇志的事。
多亏自己没答应,如果答应,老宋必定马上反悔,又把自己当笑话涮一遍。
“想啥呢,傻了?二百块这条件咱们到底干不干?”胖子又问。
房冬看着胖子,咬了咬牙:“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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