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救命啊!”
凄厉的哭喊声中,一道黄色的身影掠过,在他的身后,跟随着无数高速旋转的圆月之刃。
“轰轰轰轰!”
我妻善逸一个极限变向,在快要撞倒墙壁的时候来了一个90°的大转弯,尽数避开了身后的圆月之刃。
而他身后的圆月之刃在撞到墙壁之后发生了爆炸。
爆炸产生的气浪将我妻善逸掀翻在地。
翻涌的烟尘中,缓缓走出了一个黑色的,高大的身影。
“你在给我跑啊!你在跑一个给我试……”
脸上长着六只复眼的黑死牟缓缓从烟尘之中走出,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的我妻善逸就像是化成了一道黄色闪电一般,一溜烟的不见了。
“混账!”
黑死牟大声骂道:“没用的胆小鬼,鬼杀队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奇葩,就不敢和我堂堂正正的决斗吗?”
嘴上这么骂着,可是黑死牟心里想的却是。
这家伙是老鼠精变成的吗?
这突破了人类极限的速度,哪怕身为鬼的我都难以追上,真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啊。
“噹!”
琴音再次响起。
整个无限城中的房屋再次变化,像魔方一样转动着。
我妻善逸脚下的走廊缓缓升起,变成了一个斜坡,然后又变成了一个垂直于地面的墙壁。
“噔噔蹬。”
我妻善逸一口气冲到了原先还是墙壁,现在变成了天花板的位置,可是在重力的作用之下,他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坠落下来。
在他的下方,正是浑身黑衣,手拿着如墨一般漆黑日轮刀的上弦之壹黑石牟!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宫!
黑死牟挥出一记速度快到看不清刀身的拔刀斩,在斩击轨迹上发出了许多圆月刃,直直的攻向下坠下来的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人在半空之中,没有地方可以借力,就算是强行扭转身体,稍微改变一下身位,也无法避开这么多的圆月刃。
完了,这回真的死定了!
无数的圆月之刃在我妻善逸的瞳孔之中不断放大。
奇怪的是,在面对真正必死的局面之时,我妻善逸反而平静了下来。
“小心!”
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推了他一把。
我妻善逸被推出了窗外,坠入下方的黑暗之中。
在下坠之前,他赫然看到,一抹飞溅出来的鲜血。
以及一只断掉的左臂。
……
“呼,呼,嗬嗬……”
“哈哈,哈哈哈!”
浑身浴血受伤的嘴平伊之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接着豪迈的笑了起来。
他用右手放在了左手之上,用力一拧,就将受伤脱臼了的左臂强行复位了。
“真是令人惊叹。”
“不仅可以提前感知我的斗气,还可以自行拆卸关节,你在我这几百年见过的强者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留着桃红色短发,浑身刻满刺青的绮窝座赞叹道。
身为斗之鬼的他,心中满是变强的执念,因此当它遇到了像嘴平伊之助这样的对手,如何能不欣慰?
“和我战斗对你不公平,不如把我的血分给你一点吧?”
绮窝座提议道。
“你在我身上留下的伤我眨眼之间就可以复原,就算刚才你砍断了我的手臂,不过几个呼吸就可以重新长出来了。”
“但是你身上的伤,蕴藏着我的斗气能量,你要是在乱动的话,还会被我的斗气再次伤害的。”
“归根到底,你的恢复速度还是太慢了,就像蜗牛一样缓慢。你的身体虽然在人类之中属于顶尖,但还是比不上一个刚刚转化的新鬼。”
“把我的血给你吧!这样你就可以拥有无限的时间成为至高的强者,我们也可以经常切磋,共同进步。”
绮窝座摊开手掌,身上的刺青泛起了血红色的光泽,一个圆形的血球在他的手中凝聚。
“咳,谁稀罕你那肮脏的臭血啊!”
带着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吐出一口鲜血道:“虽然我喜欢和野兽比力气,但是一点都没有变成鬼的想法!”
“断掉的手臂重新长出来了,在砍掉一次不久可以了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简直想都不用想啊!”
“猪突猛进!”
嘴平伊之助说着,拎起了两把参差不齐的日轮刀,拖着重伤的身体再次向着绮窝座冲了过去。
“你这家伙有脑子吗?在打下去你会死的啊!”
绮窝座无奈的摇了摇头,收起了手中的血球。
“这个人怎么和蜜獾一样,没说两句就要打起来……”
“虽然我,还真挺舍不得杀掉这么好的对手的。”
绮窝座喃喃说着,摆出了武斗的姿势。
术式展开.破坏杀.脚式.流闪群光!
绮窝座以单脚向着嘴平伊之助冲过来的身影快速进行数次猛烈踢击,如同闪光炸裂一般。
“轰!”
嘴平伊之助的身体被狠狠的踢飞道一堵墙壁之后,整个人昏迷了过去,生死不知。
绮窝座缓缓走到嘴平伊之助的身前,手上的指甲伸长,如同十把猩红色的小刀一般。
“要结束了。”
绮窝座喃喃说道。
“还没有哦。”
一股巨力突然从绮窝座的身侧传来,将他整个人狠狠的击飞出去。
等他从地上抬起头,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手拉着手站在伊之助的身前。
小男孩拥有左绿右金的异色瞳眸,嘴巴缠着绷带。身披黑白条纹羽织,脖子上缠绕着一条白蛇。
而他身旁的小女孩留有三条樱粉色的长麻花辫,身披雪白的羽织,有着一双浅叶绿色的大眼睛,眼下各有一颗痣。
她拉着身旁男孩的小手,微微低下了头,双颊泛红,一副害羞的模样。
蛇柱.伊黑小芭内!
恋柱.甘露寺蜜璃!
两人在危急时刻赶来,和重新爬起身来的绮窝座对峙着。
……
“哇!”
炭治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瘫倒在地。
刚刚吐出的热血,以落到地上就凝结成冰。变成了像是漆画工艺品上一般的花纹。
“这就不行了吗?炭治郎?”
白色头发,七彩眼眸的童磨缓缓朝着炭治郎走来,语气沉稳而柔和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会坚持的在久一点。”
“中了那么大剂量的毒素还可以那么活蹦乱跳的战斗,你的心里一定有很强的信念支撑着你吧?”
童磨蹲下身子,用扇子戳了戳因为中毒而无力战斗的炭治郎道:“告诉我,是什么?”
“是你的妹妹吗?”
“为什么你一想到她,就能爆发出那么强的力量?”
“你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杀死我了呢。”
倒在地上的炭治郎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浑身像是被冻僵了一般,再也用不出任何力气出来。
就在刚才,他曾一刀斩去了童磨的大半个脖子,但没有想到童磨的血液之中带着剧毒,童磨在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将自己的血液冻成了冰晶粉末让炭治郎吸入。
中了剧毒的炭治郎,很快就用光了力气,败下阵来。
他浑身冻僵,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想杀了你啊!你这混蛋。”
童磨蹲在炭治郎的面前,手里的铁扇弹出了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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