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不错,很有礼貌,也懂事,比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好,女孩还在医院里上班,听你爸爸说,在医院里上班不错,旱涝保收,不怕失业下岗,还受人尊敬。”
“妈,曾依依不是我带她回来的,是她非要跟着我回来的!”
“有什么区别吗,还不都是跟着你回来的,难道是她自己来的?”
“妈你可真有意思,沃琳只是在医院上班,曾依依可是医科大的学生,将来正儿八经的医生,要是按你的说法,曾依依岂不是比沃琳更强。人家曾依依也很有礼貌呀,还带了一大堆礼物来呢,这难道还不算懂事?”
“更强又怎么着,妖里妖气的,是个男人就喜欢她,你保证将来管得了她?”
“我干嘛要管她,是她缠着我,甩都甩不脱,我巴不得她赶紧让喜欢她的人带走。”
“从小到大,你是既讨厌被女人纠缠,又享受被女人纠缠的优越感,会让更多的女人觉得你很抢手,你妈我说的对不对?”
“妈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要不你怎么从不拒绝纠缠你的女人,别说什么因为家教不容许你对人太无情,那只不过是你给自己找的借口,有好女孩就赶紧抓住吧,你不可能在云端飘得时间太长,小心摔死!”
“妈,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什么死不死的?”
“百无禁忌,话糙理不糙。”
简慷回到家里时,只看到妈妈一个人在家,爷爷去找老伙伴聊天去了,爸爸去了田里。
昨天早上开始下雨,不像市下的大暴雨,但雨也是越下越大,下了一天一夜,到今天早上才停,没法下地干活,但也闲来无事,简爸爸去田间地头溜达。
于是,只有母子俩在家的情况下,简慷烧火,妈妈做饭,母子俩有了上面一通对话。
在简慷从小到大的印象里,妈妈都是家里最粗鄙的那一个,爷爷和爸爸也很多次嘱咐他们兄妹,妈妈不懂礼数是家教使然,已是没办法的事,让他不要和妈妈一般见识。
妈妈自己也认为她文化和见识有限,教育方面,妈妈很少插手。
可是今天的这一番对话,让简慷对妈妈刮目相看,原来,最明白他的,是妈妈,而不是自诩很有学问的爷爷,和有着大度名声的爸爸。
“妈,你真觉得沃琳比曾依依好?”
“谁比谁好我不知道,我只是见过一次而已,人家又没有缠着我,关键是你想怎么样。”
“我也不太喜欢曾依依,留着她就是想刺激沃琳对我在意,可是,好像起了反效果。”
“不是起了反效果,是根本没有效果,要是沃琳对你有意思,对我和你爸还有你爷爷就会很殷勤,可是她没有献殷勤,只有客气,礼貌,怕给我们添麻烦,这只能说明她的教养好。”
“我也为这事为难,她没有毕业前,同在一个城里读书,容易接触些,现在她毕业去了另一个城市,想见她一面都难,时间久了,环境和接触的圈子不同”
我和她,怕是像火车的两条铁轨一样,永远无法交汇在一起。
这话简慷只在心里念叨,他觉得,以妈妈的文化层次,是理解不了这么高深浪漫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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