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琳从小懒手里接过秦琴:“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头疼时抽烟,头就没有那么疼了,一支烟抽完,我人也麻木了,还是会感觉得出头疼,不过那种痛感似乎很遥远。”
“那是因为你神经已经麻痹了,你这种体质我也听医生说过,严重的人只抽一口烟就会晕过去,”小懒给出解释,问沃琳,“我怎么没见过你抽烟?”
“因为你来大之后,我就没再抽过烟,”沃琳道,“头疼君已经很久没光顾,今晚它不知怎么又想起我来了,我就重操旧业一回吧。”
“你,没事吧?”小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她和沃琳相交两年,两人有心事不会把话说很透,但互相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没事,多年的老毛病了,近两年没犯,我差点把它给忘了。”沃琳扶着秦琴往前走。
“有事别硬撑。”小懒把秦琴从沃琳手里接走,一手抱着秦琴,另一只手提溜着罗玲。
罗玲已经烂醉如泥,小懒这会儿就是把她扔了,她也没有感觉。
不容秦琴抵抗,小懒快步先走,嘱咐沃琳要是难受了就休息会儿,她会回来接沃琳。
头一抽一抽地疼,不过沃琳还没有虚弱到要小懒回来接的地步,小懒先把罗玲送回寝室,再送秦琴回寝室,她把秦琴往床上安置好,准备下楼接沃琳,沃琳刚好已上楼。
“我没事,不用因为我打乱你的作息。”沃琳提着啤酒瓶进了寝室。
小懒迟疑了一下,扭头回了自己寝室。
有时候,朋友之间互相担心,但也不必逼得太紧,离得太近,反倒增加对方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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