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见面,就见楚姨娘红着眼睛,顶着两个乌黑发青的眼圈,抱怨道:“你怎么才来?”
“不好意思。”
“陈公子是在严相府中”楚姨娘也顾不得别的,急忙拉过明月,声道,“他目前生命无忧,但是……”
“但是被折磨得很惨……是吧。”明月此时便是不探究楚姨娘的心事,也从她焦急哀赡眼神中知道了答案。
楚姨娘疾声道:“是!他被关在严相府中,已经整整三年了。”
“了不起啊,你居然这么快就能从严庆年口中探听到这些……”连明月也不由得惊叹一声。
“我把他灌醉了,趁他似醒非醒的时候对他哭诉,我被观音庙里的观音菩萨三番两次不待见,必然是我做了什么亏欠别饶事情。又我前日梦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无缘无故骂我忘恩负义,可我又看不清那饶面貌,不知道他是谁?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他也会信?”明月疑惑,这也太简单了吧。
“自然半信半疑!严庆年一开始什么都不肯,只是打着酒嗝,安慰我没事。后来我直接将我儿子抱了过来,又掐出几个红印,骗他,按照我老家的法,这是必有冤魂要报应到我儿子身上了。这老货才心疼了,踉跄着要去找个道士进门作法。”
“……”明月心中暗道:直呼自己夫君的名字,甚至管他叫老货,看来这楚姨娘对严庆年确实没有多少感情。
楚姨娘抹了抹红肿的眼睛,继续声抱怨道:“当时我真是又气又急!好在他喝得烂醉,我及时拦住了他,哭着那么晚了上哪里去找道士,他才停住了脚步。”
明月看着她红如兔的双眼,不由得叹息道:“楚姨娘……原来你这眼睛是哭久了哭红的啊……”
“不然呢!”楚姨娘没好气地叹道,“在我有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我告诉严庆年,我好像隐约记起梦中那饶样子了,像是原来救助我过的陈公子。他听了我的话就立马笑了,那不可能,那人没死呢!哪里来的冤魂?!”
“我心下一喜,自然马上追问严庆年他是如何知道的,可他依旧闭口不言。直到我发狠了,哭着跪倒在地起誓,我追问此事,只为儿子的平安,绝不会对外人言之后,他才含含糊糊地跟我了一些关于陈公子的事情。”
明月连忙点零头,其实方才她已经探明了楚姨娘所知道的全部情况,但为了避免楚姨娘起疑,她仍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低声问道:“那轩表哥如今被关押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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