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多谢你了。”
江景铄拿着酒杯,认真地对宋词。
如果不是宋词在中间帮忙,谁知道南晏姿后面会怎么样。
毕竟,霉运符咒的霉运可大可,连曹励都,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
宋词爽朗地笑起来:“我们是什么关系?况且,平日也没少蹭弟妹做的饭。”
他也算不得帮忙,符咒是曹励除的。
“还是谢谢你,”南晏姿也敬了杯酒,脸上是满满的诚恳:“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告诉我们。”
都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倘若正常的阴谋诡计,南晏姿还有思考,还有躲避的可能。
可祁窈的系统,他们都没有见过,还是全靠猜的。
这样一来,便会处于弱势。
“既然阿景跟弟妹坚持,那我不喝都不过去。”
宋词同他们碰杯,再放下酒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因为好久没有聚,五人待得晚。
离开的时候,都叫了代驾。
江景铄抱着南晏姿,坐在后面的位置,嘟嘟囔囔地:“你有没有怪我啊?”
祁窈拿着祁烟雨的幌子,目的显而易见,南晏姿此次遭殃,跟江景铄脱不开关系。
“怎么不怪?”
南晏姿戳戳男饶脸,她喝得少,倒是没有醉。
然后,就见江景铄的神情变了,他像是被抛弃的狗狗,耷拉着脑袋,看上去委屈极了。
“你做什么?”
“……难过。”江景铄慢慢地咬着字,跟学话的孩子似的:“姿姿不开心。”
“要不是我,你就什么事都没樱”
清醒的江景铄,很多话都不会出口,醉酒以后的他,变得絮絮叨叨。
“我没事,你看不是好好的吗?”
南晏姿瞧见他自责的眼神,顿时就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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