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姿醒来后,感觉头昏脑涨的。
她心里有些奇怪,接着就看见江景铄,躺在她旁边。
咦惹,狗男人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南晏姿揉揉眼睛,终于发现一个问题。
她是睡在卧室的。
南晏姿试图想起什么,这念头刚刚出来,昨晚的记忆便都一一涌现。
随着想起的东西越多,她的脸色便越发古怪。
她怎么会那样,居然对着江景铄:“你跟我失忆的老公,长得很像。”
更为“精彩”的,是自己闹着不要和薄初分开,还冲着江景铄放话:“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见鬼了。
南晏姿整懊恼着,就听到江景铄的声音:“头疼吗?”
“……嗯,有点。”
江景铄的表情,带着幸灾乐祸:“昨晚你闹得厉害,我便没有弄醒酒汤。”
他的话,再次提醒南晏姿,她都做了哪些壮举。
“我……什么都不记得。”
南晏姿硬着头皮,学起很多影视剧中,女主角颇为无敌的借口。
“是吗?”
男韧低地笑着,复又问她:“那去会所的事情,你总不能抵赖吧?”
“……”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玩玩……怎么啦?”
她昂首挺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玩什么,”江景铄伸出手,捋着南晏啄碎发,神情危险地道:“你的玩儿,指的是男人?”
“我没做别的。更何况你失忆前,我也去过。”
江景铄似笑非笑:“我若记得不错,你被我亲自抓包了。”
“按照我的性格,总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26岁的江景铄,为南晏姿改变许多,但基本的原则肯定还是樱
他的话音刚落,便注意到女饶脸,像是染了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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