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渂从网上看到南晏姿消息,还打羚话问候她。
“你还好吧?”
“嗯。恐怖娃娃再可怕,也就是个不会动的死物。”
两人聊了几句,南晏姿又道:“打游戏,来不来?”
“来。”
就这样。
卧室里的灯熄灭,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早晨。
江景铄醒来,都亮了。
窗外有风吹过,也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
他向来没有赖床的习惯,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进了洗手间洗漱。
当江总下楼吃早餐,便发现南晏姿不在。
“她还没起来?”
阿秀知道先生指的是谁,点头称是。
男人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
南晏姿对吃食,看得可比命都重要,怎么会错过早餐的时间点。
难道昨夜里,她生病了?
江景铄胡乱猜测,表情跟着变幻。
他有心让阿秀去敲门,又不大情愿。
最后。
男人站起身来,自己上楼去了。
事实上。
南晏姿真的不舒服。
与方渂他们熬夜玩游戏,导致睡得有点晚。
没过多久,她就发现一个糟糕的事情。
生理期来了。
换过姨妈巾,南晏姿忍着腹部时不时的微痛,闭着眼强迫自己才进入睡眠。
所以。
江景铄的敲门声,对半梦半醒的女人来,就是噪音。
她果断地拉着被子,蒙住头。
似乎如此做,就可以听不见。
南晏姿尚且不清楚,她的不应声,让便宜老公着实慌了一把。
“你怎么了?”
当江景铄进房间,瞧见女人脸色有些苍白的模样,下意识便问。
其实,别怪男人粗心。
他们的婚姻,本就有名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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