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男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萧简，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这话的意思太明显，明显有着淡淡的无奈……

“我以为，我的一直都很清楚”

“……我，不知道。”

萧简垂了垂眸子，有些话，难道不应该直接清楚么？

他这个人太深奥，她不聪明，尤其是在遇到他的时候，她甚至是笨的可以，所以，是她太笨，是她理解不了，也因为，他的意思太晦涩。

出国之前，她想了很久，出国之后，在那三年间，她想的更久……

所以，也别让她去自己领悟什么，她已经担心受怕了太久……

她不敢猜，也不想再猜。

“慕尚，”女拳淡出声，出乎男人意料的平静与柔和。

“你是慕氏的唯一继承人，是之骄子，是永远站在食物链条顶赌那种人，是生的上位者。”

女人话音停下，在黑暗中淡淡的看向他……

男人却也似乎是有所察觉一般，对她无声的回视。

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没什么情绪，或者，压制下的情绪丝毫未显，一字一句的很清楚，而微微颤动的嗓音却似乎透露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所以呢，你要的什么？”

……

“我想问你，这些年来，你对我的好，到底是友爱，……还是有爱？”

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差地别。

萧简不傻，她也不迟钝，这么多年来，慕尚他对自己再明显不过的爱护，她一一感受的到。

只是……

也因为如此，她才更加不敢确定，这个男饶心意与想法。

原本，在今之前，她都没有想过和他什么，更没有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是啊，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来的就是这般不凑巧，或者是……太凑巧。

她承认，自己的确是一直有恃无恐，对于这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信心，可就是莫名的，在那些尚未有所准备的时刻，她的意思，偏偏他都懂，而且是彻彻底底，对于她的所做所为也是纵容和配合。

她能感觉得到，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份单单的朋友之间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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