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任务是突破突破敌第5轻骑兵师的防线,尽可能完好的夺取通向布永的道路与桥梁,同时还要分兵从南面对讷沙托进行包抄。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这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史塔西和内政部好了。”
正如巴尔克中校所说,此时集团军群的行动已经快要落后于进度表了,他们不能再在这里耽搁时间。可为了防止再出现之前的混乱状况,考虑到面前的敌军是师级规模的骑兵单位,要是让他们在防卫军脆弱的补给线上到处乱跑,这场仗就真的不用打了。所以这一次进军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疯狂飙车,装甲部队必须在装甲掷弹兵的陪伴下一起向敌军防线发起冲击,防止不要命的敌军步兵冲上来搞自杀攻击。要知道,查理曼迄今为止虽然没开发出射程超过30公尺以上的反战车武器,那些只能在脸贴脸的距离上才能发挥作用的武器其实都只能算是自杀武器,可你架不住人多啊,况且战车内视野原本就不好,山高林密的阿登地区又是理想的步兵反战车天堂,要是查理曼士兵成群结队的抱着炸药包冲上来贴脸,就是重型战车也吃不消的。被炸断履带和发动机舱的重型战车等于是砧板上的鱼腩,对方步兵有的是办法来收拾你。
是故,行军队列和进攻序列都必须做出调整,就连行军方式都要做出调整。相关手续、更换通讯代码和呼号、部署任务……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一堆参谋忙到连吐血的功夫都没。
跟这些糟心事相比,一口气把十几个间谍、人贩子、宗教特工、腐败官员及涉案亲属挂上绞刑架真的不值一提。
或许他们的家人会感到悲伤,会为此痛不欲生,但其他人呢?防卫军根本不在乎,利益合作方只在乎损失和收益,镇民那里则会有些复杂,但诺娜敢断言,他们中绝大多数正因为镇长死了而松了一口气正如得知主谋已经死于非命的共犯们一样。
诺娜挤压着眉间,足足用了半分钟才将身体里翻腾的情绪压下去,伴随着一声长叹般的吐息,她再次睁开眼睛。
每当遇上这种会触发记忆禁区的事态时,诺娜都会靠着回忆某人来调整心态,此刻也不例外。
但和过往不同的是,这一次重新睁开眼时,少女已经化作军人,目光中曾经的游移已经被钢铁般的坚韧驱逐殆尽。
罗兰。
诺娜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呼唤到。
我要证明。
你错了。
当防卫军火急火燎的巩固自北向南,由乌法利兹巴斯托涅坦唐日马特朗日阿尔隆所描绘出的弧形攻击阵线,准备下一阶段的推进作战时,他们对面的查理曼军依然处于一种近乎于放假的状态。自清晨5时30分起,已经过去整整11个小时,阿登周边的两个军依然对自己当面的状况一无所知。
这其中除了查理曼军通讯手段落后,防卫军的欺敌战略和战场遮断大获成功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正是罗兰战前所担心的“整个查理曼没有人看到阿登森林中酝酿的巨大危机”。对查理曼人来讲,阿登与其说是后方,更像是疗养度假胜地。以阿登地区崎岖难行的地貌,要是有谁想在这里投入重兵发动一场攻势,这个人要么不懂用兵,要么根本就是疯了,而对那些脑袋已经彻底僵化的查理曼王家陆军高层来讲,两者就是一回事。
当这群花岗岩脑袋遇上与他们的常识、教条相背离的状况时,一幕幕让人啼笑皆非的悲喜剧便开始上演了。</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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