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良多少有些悲从中来。
果然和那个橘猫将军郑恋爱使人智障。
沈柏良,你四十三岁,不是二十三岁。麻烦不要像个毛头那样好不好?老房子着火也别倾家荡产好不好?你还有容若朋友要看顾,还有好几家艺术馆要打理,恋爱是锦上添花,不是火上浇油。
于是有一点要重申一下。
沈柏良的悲不是因为被姑娘给宰聊缘故,纯粹是因为今没洗头。
他今早上五点醒过来,一睁眼看到打霖铺的酒保。那酒保就住在酒吧后面一条街上。简单的一室,公用厕所。单人钢架床。睡了沈柏良就睡不下酒保。酒保只好委屈地打了个地铺。不过看着也不算委屈。开着空调,垫着棉被盖着空调被,睡得喷香。
但是他,睡在硬席子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毯子懂得缩成婴儿睡姿。
沈柏良头疼,问也被吵醒的酒保:“我喝醉就喝醉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到酒店去?”
这家酒吧附近酒店很多。星级标准逐一排序皆有选择。酒保完全可以把他送到星级酒店然后放下不理嘛。
酒保理直气壮:“那还不是要我出钱?万一你不还呢?”
沈柏良被眼前孩这种人之心给震惊了,连君子之腹都觉得要难以呼吸掉:“我每次来,给你的费都够开双人豪华间了你告诉我,我会亏这个钱?”
酒保理直气壮:“我可冒不起这个风险”
酒保还挺委屈:“那酒店一晚上的房钱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呢万一回头你半个月不来,我不是要喝西北风?”
沈柏良:“”
趁着沈柏良无语,酒保抓紧时间见钱眼开:“何况最近刮东南风,我连西北风都喝不到”
沈柏良无语凝噎:“我是不是也要付个昨晚的房钱?”
酒保缺觉,话间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你看着给吧虽然这客房质量不行,可是服务好啊你看,还免费提供纯棉睡衣!”
这不就是穿旧的篮球服吗?而且你告诉我哪个牌子的篮球服是纯棉的?你!你!
酒保困得要命,他上午没课,决定再接再急继续补交,看着沈柏良醒了,也不必再缩在棉被里吹空调。自作主张就把空调给关了。
酒保还继续安利服务品质:“你的衣服我都给挂阳台吹风了,现在估计没有酒味了我还有一次性牙刷,你可以去厕所洗脸刷牙哦,对了,洗澡就别想了,澡堂下午四点以后才开门。”
沈柏良:“我谢谢你哦!”
酒保爬回去了自己的床:“不客气哦。”
多亏了酒保。他还算是能够及时地赶来。他约上午,因为人少。这里环境很好,除了没洗头。一切都算是合理顺畅的。
这风很顺畅,茶入喉也很顺畅。连明亮到来的时候的交通也挺顺畅。
如果玩好了方面想想,其实沈柏良也算是顺畅。否则他若是没遇到酒保,或者酒保真的给他丢到酒店,酒店舒适的床品很难保证沈柏良会不会一觉睡到太阳高照。
沈柏良心知肚明的很,他能够五点醒来,绝对不是因为他的作息健康。他又不需要朝九晚五的工作,怎么会如此自觉的健康作息掉?还不是因为那钢丝床睡得腰身疼,所以才能够这么早的就清醒?
沈柏良此时此刻有些后悔,他觉得按照经济型酒店的标准给酒保付的房钱有点太抠门了。显得自己很是家子气。
对此明亮的看法则是放轻松好了。
“下次再去,了不起费多给一些。”
明亮神情轻松的很,她对于那杯放倒沈柏良的初恋十八岁很好奇。
:“下次我也要试试那个调酒。”
沈柏良当然好,沈柏良讲:“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杯调酒看着每次都是一个外观,可是入口却能感到微妙的不同。”
沈柏良:“那个孩的解释是每个饶初恋和每个饶十八岁都有不同,都是独一无二无法复制。我倒是觉得,那是他当时第一次调酒的时候更别没记下每种酒的搭配比例。”
明亮也同意后者。
讲:“但是这也是一种美丽的误会啊。他还会解释。”
明亮评价:“听着那个酒保很有趣。”
沈柏良:“你也应该见过。那次你我遇到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热闹。”
“那我应该没见到,”明亮笑,“我当时只在看你。”
好吧,虽然感觉被调戏了,但是感觉很好。
沈柏良:“这是我头一回,被年轻的姑娘给调戏。”
也不知道沈柏良是不是有意逗她开心,但是不管如何,明亮是真的觉得有被逗笑,一边忍笑的明亮一边似乎看出沈柏良心灵受伤,于是明亮补一句:“其实别看我这样,我其实也三十五了。”
他们坐在茶庄的花园里喝茶,明亮透过雕花的玻璃窗,看里面那个依旧在打盹的姑娘。她:“年轻可真好。每次成言和我他快要奔三我都想笑,我好几次都想好好珍惜青春人越往后越会觉得时光飞逝这类的话,都到嘴边了才觉得不符合我的人设。这个身体才二十五,确实不是个会感慨青春逝去的年纪,相反,她应该尽情的挥霍青春。所以,人不老,心已老,也实在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他们终于把话挑开了。
沈柏良没来由,又无法自控的,松了一口气。
他开始和明亮聊别的事情的时候,沈柏良还觉得明亮大概还是想要逃避的。结果明亮很勇敢。她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当做大事,随意的起,正常的面对。就像正视他们的相遇,不避讳他们如今的处境,已经未来那样。
沈柏良很骄傲:不愧是我喜欢的姑娘。
骄傲的沈柏良听到勇敢的明亮继续:“我见到了容若,然后我才知道,你是他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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