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二十章 莲花在除妖道门中是超度的意思”(1 / 2)云下初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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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的?”

沈酒有些惊讶。

“为什么给我呢?”

宋明远倒是不明白这个问题出现原因了:“给你就是给你,为什么要问为什么?”

宋明远:“我之前就是了,这个是个道门法器。可留着给你护身。还可以增进修为。你带着它,如无心的金钟罩,它认你,自然会护佑你。”

沈酒抬起眼睛,给了宋明远一个有些困惑的神情:“认我?是认我为主吗?”

宋明远道:“它是认你做庇护之人。这个千年莲子,千年来都是受人膜拜,产生的灵性不是人间的忠义,而是慈悲。你若是非要要认你为何,大概认你当儿子吧。”

这话一出口,宋明远果然看到了沈酒恼怒的表情。

宋明远倒是不慌,继续道:“认你当儿子,它做慈母,护你,佑你,爱你。就如神佛那边,怜惜苍生,怜爱万物看你喜欢那种法。”

沈酒道:“哪种法,也没人把缺儿子的”

宋明远失笑:“人家可是前年的灵物,认你做个儿子,还不好?”

沈酒想到,:“它本性慈悲可是,似乎没有”

沈酒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了,逼急了,含糊了一句:“这个莲子好像不懂得变通。”

沈酒这句话倒不是平白无故的法,他道:“你看他困顿那个猴儿精怪百年,也是名为护佑,实则困顿。”

还真如母爱。又无私又自私。无私自私,不过一念之间。

“不错。”宋明远很是流露出了一种赞许的表情,“这莲子空有修为和慈悲,却无修成灵根心性。所以它的一念一善,都在你的掌握之间。你若是善,它就善。你若是恶,它就会恶。”

“恶?”沈酒愣住,“可是它不是本性慈悲吗?”

“这人世间,有的是儿子杀了人,母亲去把受害者尸体拖去井里掩埋的。”

这夜极静。

神仙在这夜里,讲这番话,听着平静极了,可是刮过的轻风还是可以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的。

“你讲这话,杀人不可怕,拖去井里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的是这三个字。”

宋明远看他一眼,道:“我纵观九重人间,观百年变化。自然可以讲得出有的是这三个字。”

沈酒却听了沉默低头。

好半,他才嘀咕出一句:“我是凡人,这一辈子,可能这个人间都走不完呢。”

沈酒又:“你就不怕,我用它作恶?”

宋明远笑,:“你身上又不是只有这一件法器。万物囊,损妖锁,精灵语还有你万物囊中不曾示人示我的东西你若是想要作恶,早成了人间恶鬼的头头了。”

沈酒:“”

沈酒手里握着那个哨子,握得很紧,沈酒觉得那个哨子的轮廓已经深印在自己的手掌心郑他抬头看了看远处静止的山脉。

看了很久。

这才忧心道:“你把这莲子给我了我。如果,等到观音山倾覆,那就再也生不出莲花了。”

沈酒忧心的更加忧心:“若是生不出莲花,也没有巨大的荷叶,那么,如何去挽救那高僧的英灵?如何去超度人间恶鬼?”

他越是想,越是觉得,应该把这个莲子再丢回山下。

可是又想到,那莲子,其实百年前就要被江水浸染,要浸染百年,才有机会结出莲叶,如今百年已过,只怕那位高僧不日就要来此了。就算是来得及倾覆观音山,也来不及汇聚坑水,更别,结出观音塘了。

可是这人间,却有恶鬼啊。已经有恶鬼了。

该怎办?

沈酒正要发问,却见宋明远打了个哈欠。

他脑子一热,脱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宋明远听这问题,瞥了他一眼:“刚还依依不舍要哭的样子,如今倒怎么看起来很巴望我赶紧跑一样?”

沈酒自知失言,想要补救,却不知道该如何,此刻解释,倒像是掩饰。那还不如否认,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明远看了沈酒一眼,沈酒刻意避开他,横着避开竖着避开,就是不肯和他对视。

宋明远心知他别扭,于是道:“今夜累得很”

他又打了个哈欠。浮上一脸的倦意,语气中也夹带了一丝的,不知道是抱怨还是撒娇的语气:“你昏睡一一夜的时候,我可是奔忙的很又要取回莲子,又要解救那猴儿,还要审那兔儿精怪累得很。”

“所以呢?”

“所以,先休息一晚再走。”

沈酒:“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偷偷走。你要走,地跟我讲一声。”

宋明远瞥他一眼:“你要十里相送吗?”

沈酒翻白眼:“你要是人,或许还可以。你是神仙。去的又不是十里之外百里之遥”

沈酒:“我想看看,神仙是怎么飞升的。”

宋明远失笑,:“你好像更想知道的,不止这个。”

沈酒心中一震,不安地偏头看了宋明远一眼,又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移开了目光。

沈酒被动心事,很是不安,又夹带些恼怒,道:“你这个神仙,是不是能窥窃人心?”

宋明远觉得冤枉:“你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心中有什么就表现在脸上了从前现在,都这样。”

宋明远后一句话放缓了语调,显得温柔极了。

虽然那一股温柔转瞬即逝,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却被沈酒给捕捉了。

沈酒终于把长时间憋在心里的疑问拿了出来,摊放在宋明远面前:“你,你不是很早就认识我?”

宋明远歪了歪头,借着月色,沈酒看到宋明远眼底漫出一丝的伤福这种伤感,他在祖师爷爷的脸上也见过。祖师爷爷怀念往事和故饶时候,才会配上的神情。

宋明远如今在面对他,却流露出这种怀念逝去的时候才会有的神情。

沈酒见宋明远迟迟不肯答,心中的困惑越发的明显。

他追问:“啊你,你不是认得我?”

沈酒明明站在质问者的立场,偏偏嘴唇颤抖的不似坚定。他若是此刻面前有镜子,就该能够见到他此刻脆弱的神情。

以往的重重疑虑此刻统统上了心。

故意的现身,有意的出现,不成理由的同路,太过于直白的表述,以及,宋明远对他太过于熟络的神情。

一切的一切,都标志着,有内情。

什么内情呢?沈酒搜肠刮肚想到一个,荒唐的很,可是他一个道士,和一个神仙同路那么久,不也很荒唐吗?

沈酒:“你,你是不是,认识前世的我?”

沈酒没发觉,自己着话的时候,是一副哭相,也没发觉,自己这话的时候,是一副哭腔。

他一副从里到外,都是委屈的模样。就这样盯着宋明远。质问宋明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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