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一阵凉爽,她已经好久没有吹过空调了,空调呜呜呜响着,她爬上床,乖乖等着人,突然眼前一道黑,她扯下盖在脸上的毛巾,听见邵黎:“把头发擦干。”
邵黎把梁嵩带出去。
时屿阳奉阴违擦了下头发,倒在床上舒服得吹着空调不愿意再动。
邵黎收拾好过来,时屿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手脚大敞着摆成了大字,衣服被掀起来了露出了肚皮,头发都还是湿的,毛巾还攥在手里。
“妹妹……睡了!”梁嵩叫了一声。
邵黎过去把衣服给她扯下来,把梁嵩拉着坐下,给他擦药,梁嵩时不时想仰起头看床上时屿一眼,都被邵黎按下了头。
这边擦完,梁嵩也已经睡着了,邵黎正起身要去洗个手,往床上看了一眼,看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衣服又飞了起来,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本该白皙的腰上却多了些青青紫紫,格外刺眼。
夜里的环境总是能唤醒人心里面那一些不堪。
邵黎站着没有动,盯着那一块地方没有动,他看见时屿细白的胳膊上有些红狠像是被抓出来的,他看见她馒头的手攥着打结的裤头。
邵黎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到了床上,手抬起是向着时屿腰过去的。
邵黎回过神并没有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头像是少了一团火,他轻轻拿起时屿肿了手,拿着药给她擦着,擦完又落在她胳膊上,最后落在她腰上。
药膏在他手上在那一片青紫上一点点化开,打转再化开,一遍一遍,手下的皮肤都边热了,他却还没有停手,力道无意识越来越重,眼眸越来越深。
倏然,他感觉到了什么偏过头正对上那一双清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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