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凌晋和汤臣,又扔下了马克。
南乔一个人开车兜了一大圈,才戴着帽子口罩下车,去花店买了一束白菊花。
然后,去了安葬乔然的墓地。
一个人细细地拿纸巾将母亲和外公外婆的墓碑擦拭干净,才把带来的花摆到了墓前。
“外公外婆,妈,抱歉,现在不是那么方便来看你,来的时候太少了。”
她也不关上脏乱,席地坐了下来。
“不过,总算有点好消息,妹妹终于有点线索了,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还迎…我结婚了,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虽然有时候管得宽零,不过他好像很喜欢我,他的家人也很喜欢我。”
“再过几,我们就要举行婚礼,只可惜……只可惜你们都不在,一个都不在。”
……
南乔一个人,对着冰冷的墓碑诉着无法向外人倾诉的心事。
着着,声音渐渐哽咽了。
她一个人在墓园待了一个时,在马克连番信息的轰炸下,收拾了心情准备离开。
起身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事,又折了回去。
然后,盯上了那座刻着自己墓碑边上的无字碑。
四下打量发现墓地没有别的人之后,在靠近自己墓碑地方挖起了土。
费了半个多时的时间,终于从土里刨出了一个戒指海
打开一看,可不就是去年拍卖会上那个价值上亿的钻戒嘛,听是欧洲某个王室拿出来拍卖的。
只不过,好看是好看,贵得太离谱她没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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