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道:“汝乃大将之才,我当重用之,先生可先屈任裨将军一职,他日建功之时,我再提拔。”
萧彦现在军中裨将军也不过四人,分别是张牛角,褚燕,徐晃,鞠义四人,萧彦目前最看重的亲信将领,典韦,赵云,张合等人也不过是校尉,徐荣见萧彦如此重用。
忍不住喊,“主公!徐荣此生必为黑山军之大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叮咚,徐荣的忠诚值80。”
“不枉我高官厚利以待之。”萧彦笑眯眯的看着徐荣,比得到一个美人还痛快。
收容了牛辅李儒徐荣胡轸之后没几日,李傕郭汜害怕他们引黑山军来攻,派张济为使来冀州,想要重新建立同盟关系。
相比起李傕郭汜的鲁莽,张济算是明白人,这次出使还是他主动前来的。
他带两名美人十箱金银而来,萧彦对这种人一向厚待,把他请来府上。张济对萧彦说道:“董相国死后,我也力劝李傕郭汜两位将军不要起兵作乱,可牛辅派大将徐荣带兵来讨,不得不联兵抵御。张济此来,是想转告萧使君李傕郭汜两位将军的交好之意。”
萧彦道:“我也无意兵发司隶,只是李傕郭汜二人并无容人之量,两人共事必会生乱,将军当劝之,而且凉州兵军纪散漫,时常欺压百姓,将军回去之后也当改善。”
张济道:“萧使君此言字字为李傕郭汜两位将军着想,我想他们肯定会深受感动,痛改前非。”
两人酒过三巡相谈甚欢,张济忽然问道:“萧使君,张济出使之初,李傕郭汜两位将军也托付一事让我问之。”
萧彦道:“何事?”
张济道:“李傕郭汜两位将军攻占洛阳之时,天子和百官皆安好,只是传国玉玺不知所踪,天子说是让牛辅所抢,不知是否落到萧使君手中?”
萧彦摇头道:“牛辅来投时,并没有献上传国玉玺。”
张济道:“传国玉玺乃是天子之物,若在萧使君手中,天子愿意以重金赎回。”
在萧彦心中传国玉玺并没有多重要,而且张济此言未免有挑拨离间之嫌,他说道:“张将军若想要传国玉玺,可自去找牛辅赎之,我绝不干涉。”
牛辅恨他入骨,张济哪里敢去相见,便绝口不提传国玉玺之事。
两人谈及他事,临别之时萧彦对张济说道,“若李傕郭汜不听先生良言相劝,自相攻杀,君可投冀州来,吾必重用之。”
张济点头道:“多谢萧使君,张济谨记于心,若遭劫难定来相投。”
萧彦送走张济,夜里,枕边的甄姜忽然说道:“夫君,董相国乃是董白妹妹的父亲,不知能否将董相国棺椁请来冀州安葬,也好让董白妹妹方便拜祭。”
董卓虽然残暴不仁,对自己却不坏,萧彦道:“明天我会派人前去司隶,跟李傕郭汜备说此事。”
翌日,萧彦派使臣远去洛阳,述说此事,李傕郭汜却拒绝将董卓棺椁迁至冀州,回复道:“董相国已经下葬不宜动土,惊动亡灵,若董白小姐想要祭奠生父,可上洛阳拜祭。”
董白闻听后有意去洛阳拜祭亡父,这时李儒害怕萧彦和李傕郭汜相交过厚,劝萧彦说道:“李傕郭汜皆狼子野心,若董白小姐前去司隶,李傕郭汜扣而不发威胁将军又当如何?”
萧彦听李儒相劝,便不准董白去洛阳,再次派人述说移坟之事。李傕郭汜乃是董卓旧部,举兵攻打牛辅李儒以是大逆不道,他们占据洛阳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拜祭董相国,哭诉是牛辅李儒苦苦相逼,他们才会举兵反叛。
又对麾下部将说,董相国乃是牛辅李儒为夺军政大权密谋害之。
所以若是董卓坟墓被移至冀州,他们在凉州旧部心中就是真正的大逆不道之人了,所以不惜得罪萧彦再次拒绝,反而索要传国玉玺,双方同盟因此出现裂痕。
不出三月,诸将不和,李傕先杀樊稠,收其部众,与郭汜分别劫持汉帝重臣,自相攻杀,张济带兵前去和解方才罢兵。
此时的萧彦近邻袁绍,经过三年整顿军纪,休养生息,实力有所回升,有意西进冀州,派遣使臣去幽州联络公孙瓒,和兖州的曹操。
公孙瓒恼怒袁绍之前不肯发兵助他,拒绝出兵。
这时的曹操一直在密谋袁术所占的豫州,只是忌惮黑山军一直不敢出兵。
现在袁术正攻打荆州,豫州守卫空虚。曹操先答应袁绍,诱他出兵攻打冀州,解除黑山军之压力,待袁绍出兵之后发兵豫州。
初平五年,六月,袁绍屯兵济南,乐安一代。囤积精兵六万,召集两万民夫,对外宣称十万大军,侵占冀州的乐陵和平原两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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