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虽有些纨绔,但罪不至死,萧彦摆手示意他滚蛋,然后抱起公孙氏走进她的闺房,“快换件衣服,不然很快就会着凉了。”
公孙氏看着萧彦,迟迟不动似乎想避开他,萧彦笑道:“你都是我的人了害羞什么,快换吧。”
公孙氏却坚持摇了摇头,走到屏风后面,她褪去衣裤正要把新衣换上,不知何时萧彦窜到了屏风前面,垫着脚打量春光。
公孙氏余光所见,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抱胸,而这时萧彦却冷着脸走到屏风之后,把公孙氏身体搬过来,只见他那光洁的玉背上竟然有十几条鞭痕,参差交错,殷红的鞭痕似乎还沾着血迹,显然打过不久。
萧彦轻轻一触,公孙氏既痛得深嘶一声,“岂有此理!”
萧彦勃然大怒,泼水也就罢了,竟然还敢鞭打虐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典韦,带人去把公孙恭给我抓起来!”
“诺!”
守在门外的典韦不知发生了何事,不过萧彦有命他绝对服从。典韦应声而去,公孙氏急道:“大人,算了吧,他也是无心的。”
萧彦沉声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人家打你就是打我,这事你不用管了!穿戴好衣服,稍作收拾,待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去军营,永远不再回这鬼地方!”
萧彦说罢走出屋去,坐在正殿堂上,典韦以将公孙恭五花大绑,掷与萧彦脚下。
“主公,公孙恭带到,要怎么处置他?”
萧彦气愤至极,冷着脸道:“不急,去醉宵楼把公孙度带来,他的儿子应该自己管教。”
醉宵楼,公孙度正在招待宾客,不时有士绅问他,“公孙大人,萧大人什么来啊?”
公孙度笑道:“莫急莫急,大人回去换件衣服,很快便到。”
这时典韦带着亲兵走入醉宵楼中,公孙度见没有萧彦,奇问道:“典护卫,萧大人怎么没来?”
典韦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孙度,语气生冷,“主公叫你马上回府一趟。”
公孙度心中隐隐感到不妙,推迟道:“可是,这里有那么多的宾客需要招待,我脱不开身啊。”
典韦道:“主公之命我以传达,你若不从,休怪典韦动粗。”
公孙度不敢不听,只得往府里赶,到家后只见自己儿子被绑在梁柱上,而萧彦高坐太师椅,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
公孙度喘喘不安,小心翼翼地问道:“萧大人,不知犬子所犯何错,你把他绑了起来。”
萧彦冷道:“公孙度,你管教不严,我刚入府中,你家这纨绔公子就往公孙氏身上泼水耍笑,公孙氏身体抱恙,原来都是你儿子做的好事。”
公孙度佯装大怒,走过去一巴掌扇在公孙恭脸上,大骂道:“你这逆子,我叫你要爱惜妹妹,你却总是欺负她,说,还敢不敢了!”
公孙恭半边脸微肿,他哭丧着脸道:“父亲,我再也不敢了,而且我已经向小妹道过歉了。”
公孙度看向萧彦,“萧大人,犬子只是一时糊涂,你看他年幼不懂事就饶他一命吧。”
萧彦喝道:“年过二十还年幼吗?他不仅向公孙氏泼水,还鞭打虐待她,简直是丧心病狂,不可饶恕!”
公孙恭原本很是诧异,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萧彦。这才明白过来,明明之前没事了,怎么突然把自己逮了起来,这鞭子可不是我打的啊,他刚要说话。
“啪!”
公孙度挥手又是一个巴掌,怒吼道:“你这逆子,原来瞒着我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爹,我”
“啪!啪!啪!”公孙度左右开弓,一连赏了公孙恭十来个耳光,直接把公孙恭给打蒙了。
“停!公孙大人,你这样教育儿子可不行。”听到萧彦开口,公孙度才停下,他暗拂去额头的冷汗,说道:“萧大人,你别劝,今天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以后还会再犯的!”
萧彦道:“我并非劝你,而是公孙恭用鞭打人,你用手不合适。”
说罢亲兵呈上一根长鞭,公孙度一看,这可不是普通的软鞭,他打公孙氏的鞭子是特制的藤鞭,打起来虽然痛却不会留下疤痕,这牛皮长鞭就像烧红的铁条似的,一打就是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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