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西单手背后,英眉稍扬,淡然如水道“安长老恪尽职守,人人尽知,我也是看在眼底。大事化小事化了,我也不想在耽误安长老的时间,只是这四周毁坏的地面还请安长老尽快找人修建,以免影响专院的优美风景。”
安痕一脸和善,客客气气的说道“应该的,应该的。”
“话就说到这了,安长老,后会有期。”木西对安痕抱拳以对,风度翩翩的转身一跃而下,高高凸起的地面缓缓下潜,最终与地面相平。
凌天见战势已去,也暗自收回了力量,左手微抬间剑鞘拔地而起,如一道掠空光影般穿梭至他的左手上。
彦千雪和菲世两人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凌天身旁,秀媚的脸挂上了许些担忧之色。
“凌公子,你没事吧?”彦千雪眼含秋波,温润如玉道。
菲世则环抱着凌天的一只胳膊,俏丽的脸上忧心忡忡,“是啊,天哥你没受伤吧”
凌天神情舒展,看了两人一眼,轻松自如道“没事。”
他感知手臂上传来的柔软,侧目对水灵秀气的菲世低语出声,“小菲,你也不小了,出门在外还是注意点形象,不要动不动就贴在我身上,容易让人误解。”
菲世丹唇微翘,扭动起蛇腰丰臀,娇声道“不嘛不嘛,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只想待在你身旁。”
“额”凌天见菲世看得这么开,一时间不知作何言语,也怪以前他没有在这方面给菲世做好教导,只是他感觉整个手臂传来了让人神魂颠倒的软绵和轻弹之感,心中叹慨这小妮子的发育未免也太快了吧。
彦千雪黑沉着脸,见菲世没一点羞耻之心,直接上前强硬的将其扯开,冷厉道“你没看到凌公子不愿意吗,离远点。”
菲世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拽了出去,整个人一阵娘跄,嘴里惊呼出声,站稳身姿后她柳眉紧蹙,玉手叉腰,不满道“我抗议!你这赤裸裸的嫉妒。”
“那个,谢谢你袒护我,天哥。”谣雅在凌天身后怯弱的说了一句,垂眉低头。
凌天将帝剑插回剑鞘之中,转身见谣雅一副神情低垂的模样,心想她可能是觉得让自己为难了,便唇角微拐,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如无其事道“不用放在心上,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你也不必摆出这副难堪的神情。”
夜晰走到凌天的身旁,眉飞色舞,满脸红润,搔首弄姿,极度的迷离,“是啊,月兄侠肝义胆,着实让人佩服,只是你好久都没骂我了,来,现在趁热骂我几句,尽情的放飞自我!”说到最后时她竟然敞开双臂,一副即将接纳一切的变态神情。
凌天的嘴角微微抽搐,心想这受虐狂又开始上演奇怪的设定了。
“几位,你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木西走了过来,询问道。
凌天闻声而望,见是刚才阻止了战斗的人,便上前随和回话,“我们是传送过来的,刚才多谢你为我们化解了一场恶战。”
话说于此,他突然想起这人刚才说是被月长老派遣而来。在他的记忆当中,记得第一次来宗院时叶情和他提到过月长老,而且根据当时叶情的陈述,叶情应该是月长老的亲传子弟。
如此说来,此人之所以前来可能是受到了叶情的嘱托。
“这是我份内的事,不用谢我。”木西浅然一笑,平淡道。
其实他此次前来也是被迫无奈,毕竟彦千雪是天使族高贵无上的公主,神界中的金枝玉叶,月长老恨不得亲自驾临前来迎接,只是月长老事务太多,脱不开身,所以只好自己出面。
凌天清正的脸上夹带着疑惑,试问道“是叶情托月长老让你来的吗”
木西听后神情颓靡,唉声叹气,怅然出声道“唉,叶小姐前些时间觉醒灵源时出了点意外,险些丧失自我,后来在月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的压制下才安稳了下来。”
声音微顿,他一脸沉重,“只是自那以后,叶小姐就卧床不起,身患重疾,然而诡异的是请了很多医生也无法查出叶小姐的病情,都说无能为力。”
“什么?!”凌天面色紧绷,凝眉瞪目,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叶情竟然出事了,那么多医生都爱莫能助,这其中难道隐藏着什么玄机看来他必须尽早去见叶情一面。
念想于此,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叶情喜怒无常的面孔,那个曾经单纯无邪、天真烂漫、总爱装腔作势却又傻得可爱的窈窕女子,在自己最初孤单无助的时候,是她让自己没有被孤寂吞没,寒灭之川的那段经历至今还记忆犹新。
木西见凌天一脸紧绷,便乐观向上,宽慰道“叶小姐吉人天相,一定能够化险为夷,更何况还有月长老鼎力相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凌天深邃的星目中流过一丝沉郁,他不会将希望寄托于任何人身上,因为那样会让自己没有一点实在感。
“我们回平院。”他没有在意木西的话,转而对彦千雪几人端凝道,此刻他的心中骤然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几人看见凌天的脸上有些迫切和肃穆,心神也不由紧提了起来,纷纷点头示意。
“你们要去平院的话我给你们带路,只是最院风气不正、混乱不堪,据说院中到处在打架闹事,其他院的长老和人员也不好擅自插手,你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木西见凌天几人行色匆匆,连忙上前领路,苦口劝声。
紧随木西身后的凌天凤眸一沉,这些话刚好印证了他心中的不安,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是烈火在焚烧一般无比急切,内心惴惴不安,鑫兄,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我马上就去找你。
蛇疗见凌天和几人安然无恙的远离此地,气得是咬牙切齿,冷面厉色道“这个畜生还真是命大,要不是木影大人出现,今天他必死无疑。”
说完,他还不解气,眼中露出了歹毒之色,“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下次一定取你狗命,到时候就让你看看我的家传法宝,这次算你走运。”
安痕目送几人远去,鼻间长出了一串闷气,神情困惑道“奇怪,月韩怎么会有闲心管专院的事那老家伙平常明明都不见人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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