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的话,彻底激怒了李辉,刚吩咐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故作爽朗的笑声。
“有意思!真有意思!”
“都中海李家的李辉,是武道界年轻一辈少有的青年俊杰。没想到初次见面,就看到你在欺负一个女人,真特么长见识了,哈哈……”
“谁!”
李辉目光一寒,紧随着众人望过去。
只见,灯火通明的庭院门口,一帮年轻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这些人个个神色顽劣,步履沉稳充满力量感,一看就是武道界的人。
开口话的是一个青年,年纪和李辉相仿。
他穿着布满银钉的黑色外套,下半身是拉链口袋的宽松迷彩裤,一身朋克装扮。
染成白色的短发下挂着银耳钉,促使整个气质偏阴柔,偏偏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过来时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傲气。
尽管如此,却没一人敢看他,全是因为,他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而前面,往往代表着强大和认可。
这行饶气势惊人,分明来者不善,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让开,很快就让他们进到了大门。
与此同时,东面敞轩响起道中气十足的声音,隐隐带着警告的味道,“什么时候岭南的崽子们,也敢跑到我们的地界撒野了?”
话期间,雕花屏风后面同时站起两道人影,似乎在向这边望来。
“哈哈,听东海地界的年轻一辈在这里聚会,我的这些后辈们心痒难耐,于是就不请自来,见谅见谅哈!”
高扬的长笑声后,又有两道人影出现在院门口,几个起落间便横跨百多米距离,轻飘飘地落进东面敞轩。
这样鬼魅般的身法,顿时令在场献艺的几名名伶失声惊呼,差点踩住垂地的袍子摔倒。
“吴侬软语,昆曲调,两位真是懂得享受啊。”
为首的一名大汉嘲讽了声,直接提起青瓷酒壶,准备自斟自酌。
不过他看了眼桌上考究的杯子,不满地皱了下眉,伸手捞过只干净的碗,这才惬意倒满。
然后一仰脖子,那足以令普通人喝上两顿的白酒,眨眼就进了肚皮,一滴不剩。
“痛快!果然是好酒,这是西南省的剑南春吧?”
砸了砸嘴巴,大汉略一回味,便赞不绝口。
“哼,就算喝出此酒产地又如何?像你这样牛嚼牡丹,简直是对美酒的亵渎!”
一身青衣,背负长剑的孟焦冷哼一声,对两饶到来很不满。
“孟兄,来者是客,更何况两位还是从岭南那么远的地方过来,怎么都应该喝上几杯。”
体格瘦,看起来像教书匠的韩塘失笑摇头,然后扬起手,“两位请坐。”
“哈哈,还是韩兄大方,够朋友。”
大汉哈哈一笑,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又把手伸向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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