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勇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的力气渐渐小了,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
对怀里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这一刻如此心痛如此害怕过。
在天牢里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为了严家他可以放弃一切。
所以,这个女子跪宫门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这个女子送自己唯一的玩伴入宫而心碎的时候他也无所谓。
甚至于这个女子被子里设计落水失踪了整整三个月他也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应该的,成大事就是要付出代价。
他知道她四处奔波是为了什么,也知道她都付出了什么。
这两年她究竟都是怎么过来的,严勇紧紧的怀里的人,感觉不到太多的重量。
想当初,她总是让自己背她,她就和一块秤砣一样重及了,如今,倒是瘦了。
她如此头痛无论是想到了什么,肯定和楚怀著的事情有关。
如果她想明白了楚怀著的事情一开始就只是一个计谋,为的只是瓜分她的一切,她会如何。
她从来最恨别人欺骗她,知道之后一定会大发雷霆,然后扭头就走,再也不管他了吧。
不仅如此,她还会拿走所有她曾经给过严家的帮助。
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呢?严勇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
“为了严家,我不能冒险。”严勇眼角已经带了湿意:“所以,你不要怪我,如果见到我大哥帮我问好,等我下去了我再给你赔罪。”
严勇的眼睛里满是不舍,可是手上却不知道从何处多了一根银针,银针之上绿莹莹的,一看就是萃了毒。
怀里的人毫无知觉,她根本就不知道危险已经降临了。
她从来都是最相信自己的,所以从不设防。
那根针被严勇举到半空,却迟迟下不了手。
“你在干什么?”凝恨突然回来了,一看自家姑娘晕了过去,而严勇手里拿了一根萃了毒的银针生怕自家姑娘有什么不测,立马就急了。
当场就用了全力打在了严勇身上,一来严勇没有设防,二来他的心思全部在要不要杀了江萍身上,所以一时不查,被打飞出去。
砰的一声,严勇直接摔出三丈远。
凝恨仔细检查可自家姑娘,发现只是晕了过去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想杀了我家姑娘?”
“你在干什么?”马悦突然端着药碗走了过来,见严勇倒在地上便将他扶起:“怎么打起来了。”
“你问他在干什么。”凝恨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亲眼看见他要把一个银针扎进姑娘皮肤,银针一看就是萃了毒的。”
“你在胡说什么?”马悦一把将严勇手里的银针抢过:“你说的是这个吗?”
凝恨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
“这个是我给他的,要他扎在江萍的天井穴的,而且也没有毒,不信你看。”话音未落马悦就把那根银针扎在了自己手上:“没事吧。”
“不可能。”凝恨走上前仔细观察马悦,还把了脉:“脉象平缓有力确实不像是中了毒。”
“就不是毒药。”马悦道:“这个药就一个了,为了自证清白给用掉了,你说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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